“哎呀,其實你們不來,骰器也有辦法解決的”,卡納谄笑着,“你說是吧,骰器?”
“你不會叫我開安卡拉之胃吧?太惡心了,必不可能”,安科氣不打一處來。
“…這都被你猜到了”,卡納尴尬的回應着,“但是我相信你是個好人”
“别随便亂發好人卡啊!”安科都要崩潰了。
“啊對了老頭子,給你”,卡納從癡愚的清醒者上面拿下來一個大瓶,“這是我用骰器合成的抗生素,是白介菌素的同位體,可以抗現在出來的果汁裡頭的菌,這些菌可不會因為神死掉而失去能力,它們隻是受神力的影響變異了,失去神力并不會影響它們的毒力,這可是會導緻心髒病的”
“一般,七天吧,第七天的時候,那個叫罐疆的就會順着播過果汁廣告的電視還是什麼媒介,或者直接是幹透了的果汁跑到受害者家裡直接啟動那些菌的體内毒性,然後受害者就死定了,現在沒有神了,那些菌可能會稍微慢點,但是…”
沒等卡納叨叨完,蘆屋道滿就一下把筆靈變大然後像女巫騎掃把一樣騎了上去,随着一聲如同火箭推進器發出來的聲音,他帶着卡納的瓶子直接起飛,忙不疊的往回沖,隻留下紙靈拉住準備逃跑的卡納。
老人家真是辛苦了。
“蘆屋大人叫我帶你回去”,就在安科感歎的時候,紙靈已經拉住卡納運動服的兜帽把他往回拉,見拉不動,他竟然分化出許多帶着空白面具的人,把卡納架了起來。
“我自己走,不用不用,别架着我”,卡納掙紮着,“骰器,回,救我啊!”
“…我覺得你真的得去一趟,人家老人家也确實給你折騰得夠嗆”,變成人形的安科浮空站定。
“救命啊,我回去絕對會被蘆屋拿筆靈給拍死”,卡納委委屈屈的叫着。
“你拉倒吧,我才不幫你,把我的孩子搞得都是那些惡心的屍水,你真的欠打”,安科斜着眼根本不想理他。
“我可以清理的啊!”随着卡納一聲慘叫,他的身上真的幹淨了,“你那個叫靈穩的兒子的定狀态就能做到啊,可幹淨了,比超淨台還幹淨,所以救命啊!”
……
幾個小時後,蘆屋神社,額頭上暴着青筋的蘆屋道滿坐在紅色漆木桌旁邊,而他面前,是被一大堆黃色符紙五花大綁的卡納和一臉悠閑的吃着夜宵的安科一行人。
“臭小鬼,還知道回來?”蘆屋道滿惡狠狠的把手裡的鎮紙拍在桌上,漆紅的桌面瞬間出現一道裂痕。
“這不是你叫紙靈捆的嗎?”卡納不舒服的掙紮着,然而捆着他的由紙靈變成的符紙紋絲不動,根本不可憐他。
“什麼?闖那麼大禍還不願意回來?”蘆屋道滿狠狠的擰住鎮紙,讓這個倒黴的透明鎮紙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唉,我說什麼都要挨罵”,卡納絕望了。
“你問問他,那些被感染倒黴蛋都處理完了嗎?”
卡納旁邊正在吃慕斯蛋糕的安科關切的問,并且順手塞了一塊給他。
“他肯定處理完了,不然不會過來開堂啊”,卡納邊吃邊說,他已經無所謂了。
“對,大人處理完了”,蘆屋道滿旁邊站着一個身材高挑穿着金色和服的女人,此時她正掰開蘆屋道滿的手,把鎮紙搶救出來,然後給蘆屋這個老人家拍背,“所以我們來處理你們了”
“卡納神,契約妖魔,應當處死”,另一邊,臉上挂着空白面具的紙靈冰冷的開口。
“念在處理禍神之事有功,功過相抵”,筆靈也神色冷凝的接下。
“即日起,卡納神不得踏入蘆屋神社”,蘆屋道滿最後總結道,“然,可在結界内活動和蘆屋領域”
“那不是跟沒罰一樣嗎?這老人家真的很好啊”,安科嚼着嘴裡的蛋糕說。
忘了說了,這些東西也是蘆屋給的,怕他們餓着,明面上卻說什麼怕妖魔吃人,先給吃點高熱量食物。
“哼,如果那些被感染的神器和人出什麼問題,我唯你是問!”随着這個傲嬌的老頭子最後一聲,卡納和安科等人被趕出了這個深紅色的神社,大門一關,看似很不留情面,實際上卻非常溫柔。
安科拿他六隻手上夾着的銀行卡和靈穩拿着的銀行卡密碼發誓自己說的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