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什麼是我帶路啊?”
此時的安科和軒宇在下山的路上,那棟樓在剛剛出來的時候就瞬間關閉,裡面還傳來人聲,像是真的有人在裡面搞科研教學一樣。
但是這分明就是個沒人的樓…不算人甚至不算活着的生物倒是有挺多。
“你算是安納拉達給我出的難題,所以得把題幹先搞出來,不然我也不知道怎麼辦”,走在前面的安科無奈的回答他。
“你随便走,我跟着,不會有危險的”
“…好”,聽完安科的解釋,軒宇顯得非常遲疑,但是他還是答應了。
“其實我想出去”,軒宇拉着他一直往前走,在路過了學校的大部分建築後,他們來到了學校的正門門口。
這裡非常空曠,就是一大片草坪,還有草坪上的建校人雕像,沒有任何人會閑着無聊來這邊。
因為這個正門一般都不會開,除非是有什麼大人物要來。
所以這個門一開始就被安科忽略了,他之前隻去過後門。
但是現在一看,這個正門相當有東西啊。
隻見嫩綠色的草坪上,一座玄武岩做的雕像矗立在燦爛的陽光下,那座雕像不再是安科記憶裡那個慈祥的拿着拐杖穿着中山裝的老爺爺,而是安納拉達拿着燒瓶的樣子。
說實話,祂還是一副一神千面,而且皮賊多的樣子,但是安科莫名其妙的覺得祂很帥。
“……”
祂是不是對我下咒了。
就在安科想東想西的時候,軒宇已經帶着他走到了學校的正門門口。
“你幹啥啊,那個鐵門外面…卧槽”
随着軒宇的靠近,本來如同迷霧一般的外界逐漸顯現出它原來的面貌。
那,是一座學校。
東亞聯盟海洋學院。
對面也是嫩綠色分草坪,玄武岩的雕像在同樣的陽光下發着幽藍的光,隻不過這次的雕像終于不再是無臉的安納拉達,而是慈祥的建校人。
就在安科震驚的時候,軒宇已經帶着他随意的打開了本來已經鏽死的鐵門,走到了另外一頭。
“我回家了嗎?”站在雕像下面,軒宇茫然的問。
“…我覺得沒有”,從剛剛出來開始,安科就一直在聯系安苄安佛響熹維洛洛,但是他們還是沒有回應。
這估計又在夢裡,不知道是淺層夢境還是深層夢境。
“我…”,軒宇突然痛苦而眷戀的看着他,“我得去…”
然後他突然撒開手跑了,把安科都看懵逼了。
“你要去哪?”
安科朝着他的背影喊道。
但是軒宇完全沒有理他,而是頭也不回的鑽進一個教學樓。
“啥玩意啊?”安科迷惑不解的看着他的操作。
嘛,看上去軒宇有點像這個夢的門鑰匙,安納拉達是這個夢的主人,所以我在這裡起到什麼作用?安科邊走邊想。
好吧,限定作用,在看見周圍的人以後,安科明白了。
現在在路上走的人人手一隻守護獸,他們還是打打鬧鬧,但是這批人的穿衣風格卻和之前的不一樣,顯得更為過時。
就像他們不是一個時代的一樣。
這群拿着籃球的人并不像之前一樣認識安科,他們見到安科就像是看見了什麼美麗而奇怪的藝術品一樣,目不斜視的盯着他,直到安科不好意思的跑走,他們才收回那帶有侵略性的目光。
其中一個帶着頭獅子的白人在安科走掉後後愣愣的說:“那真是個美人不是嗎?我們學校有這樣的嗎?”
“學校還在招收那些醜陋的黃皮耗子?”另外一個看上去像是西班牙裔的人輕蔑的問,他頭上頂着一隻金剛鹦鹉,“那可要讓他知道醜陋的東西應該呆在哪裡”
“喂,拉姆斯,那你剛剛怎麼沒把他截住讓他滾”這群人裡面的一個棕發白人嗆了他一句,他此時正摸着一隻肥嘟嘟的鬥牛。
“當然是因為他太醜…”
“醜嗎?我看你就差把眼珠子給他了”,另外一個綠眼睛的拉丁裔笑着用手肘頂了頂拉姆斯,一條綠色的網紋蟒盤在他身上。
其他人一聽全都哄笑了起來,緊接着他們又開始一邊聊一些别的一邊走向不遠處的籃球場,完全忽略了守護獸們警覺的樣子,在他們的不遠處,一隻觸手默默的縮了回去。
“…有沒有一些有營養的話啊?就特麼會開葷”,不遠處的安科無奈的歎了口氣,“算了,至少知道亞裔的處境有點危險了”
“卧槽,那軒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