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不過也要打,我也一個問題,你敢反抗嗎?”安國慶從容不迫的站直,然後随意的抛着手裡的皮鞋,時不時還掃一眼安科,就像在瞄準。
“爸,毛球可還在我手上呢!”安科見狀急忙舉起還在打呼噜的毛球。
“老安呐,别忽略我啊”,就在安科以為他媽會攔住他爸的時候,王女士微笑着看着他說出了他最不想聽到的話,“讓我也來幾下”
“主人冷靜啊”,顔姬不知道從哪兒跳出來抱住王女士的腰,“師兄他也不知道,他不是故意的,都是誤會”
“你一邊去,我揍的就是他!”
就在場面再一次陷入一片混亂的時候,一個非男非女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家庭倫理劇。
“嘻嘻,你們也沒認出我哦”
“唉,安卡拉你别添亂了”,安科聞言隻是随意的揮了揮手,但是,緊接着,仿佛意識到了什麼,他像僵死的機器一樣卡在了那裡。
“奶奶/缇娜組長/媽?”
三個不同的聲音帶着同樣的驚恐,隻見在又一次昏迷的靈穩旁邊站着一個銀白色的人影,祂時不時是銀發青年的樣子,是老太太的樣子,甚至是灰發少年的樣子,此時的祂開心得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
當然,被惡作劇的幾位感覺并不是那麼開心就是了。
安科看着安卡拉的樣子說不出話來,但是現在最關鍵的不是祂,而是昏過去的靈穩。
“奶奶…算了,安卡拉,你站遠點,把自己的形象固定一下,别老是變來變去的,不然一會你孫子要被你美死了”
“媽,你能叫救護車嗎?靈穩再不搶救就成水虱幹了”
“爸,你幫我扶着他一下行不?好歹一條水虱命”
在安科的命令下,沒一會,失血過多卻因為安科能量給得太多而紅光滿面面帶笑容的靈穩就被擡到了匆匆趕來的救護車上,不過他的鼻血還是沒停,剛剛是受了刺激,現在是因為太補了。
處理完誤入歧途的靈穩後,安科招呼了一下自家的幾位大神。
“這大過年的不回家也得回家了,你們說是吧?”
“對,回家再收拾你,還有你爸爸”,王女士雖然笑着,但是她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你怎麼能打我兒子?”
形象固定成灰發少年的安卡拉惱火的說。
“你個老妖婆,那是我老公!”王女士聽到他說話嘴都氣歪了。
“我說的是我兒子安科,安國慶随便你收拾”,現在都不知道要用什麼來稱呼的安卡拉随意的聳聳肩,完全無視了安國慶投過來的悲傷眼神。
“媽,你怎麼這樣?”安國慶仍然不可置信。
聽着他們吵吵嚷嚷的聲音,安科痛苦的揉着太陽穴,然後盡全力阻止了他們進行聯合國肥皂劇直播。
“回家吧,我感覺那邊直升機都派來了,别擾民了”
他吼了一句後就癱在了地上,然後打了個響指讓全家人瞬移到家裡。
累了,毀滅吧,趕緊的。
難怪之前問奶奶她都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幫安卡拉,這特麼不就是媽媽管孩子嗎?祂是肯定會幫的,除非安科不是親生的。
安卡拉讨厭王女士也就能解釋得通了,他很在意他是安科血親的這個身份,而且安科一早就知道,安卡拉對他有一種變态的占有欲,可能不是他編的那個故事,但是必有一個原因導緻了現在這種結局。
安科現在估計真正的娜缇樂斯可能早就涼了,也不知道是怎麼涼的。
“被深淵和舊神一起帶走的,祂和祂的主人一起共赴極樂了,所以我就來了”
安卡拉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他旁邊摟着他說。
“離我兒子遠點,你個老不要臉的雜毛”
王女士像被侵犯了領地的母老虎似的沖了過來。
“之前還給我配了這麼多任務後就玩消失,現在又來霍霍我兒子,真有你的,我今天就跟你拼了”
“月英啊,你也打不過我媽啊”,安國慶苦哈哈的拉着架,“媽,你也配合一下别讓媽生氣”
“我不管,你個老不羞的,看上自己孫子算什麼?”王女士敏銳的察覺到了安卡拉的情緒。
“爸,媽,安卡拉,我有一個問題”,在一片喧嚣中,安科拍了下桌子讓他們安靜下來。
“所以,我該叫你們什麼?這輩分已經亂了,我管你叫奶,你管我叫兒是個什麼情況了?還有,你們打算怎麼處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如果你們一直這樣吵吵吵的話我就回去做實驗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