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聽我們解釋----”
然而靈穩并不想聽他們狡辯,他這個吃瓜群衆還是要活命的嘛。
于是,片刻後,警車嗚哇嗚哇的來,還順帶把光月市精神衛生所的救護車也叫來了。
看着遠去的幾輛車,靈穩臉上帶着愉悅的笑容,今天又做了件好事。
……
“為什麼,我們兩個會被警察抓住,我們應該算這個世界上第二第三神話勢力的老大了吧”
警車上,因為碰到靈穩被他的能力封印成人形的顔姬絕望的發出哀鳴。
“你叫什麼,有什麼好叫的?一會我老婆接到電話來接我不得打死我”
旁邊的安國慶氣哼哼的瞪了她一眼,他此時正撸着自己手裡的毛球解壓。
“主人”,蘇梅爾從警車的窗戶外鑽了進來,“打給夫人的電話已經被我們攔住了,小主人那邊也是”
“好,幹得不錯”,安國慶聽完簡直喜形于色。
“但是有一個問題”,蘇美爾乖巧的看着他,“夫人問您有沒有看見小白,她今天早上看見小白出去打架去了還沒回來”
“這有什麼難的?給她說我會去找”,安國慶聽完長舒一口氣,他以為是什麼呢。
“等等,那誰來撈我出來?”
“快,有情況,抓住那隻貓!”
“我是被冤枉的,我什麼都沒做,我的貓這麼可愛怎麼可能有危險”
“至少…别把毛球拿走”
在安國慶淚眼滂沱的注視下,毛球和蘇美爾被警察抱走了。
……
“爸,你怎麼就進去了呢?”
一臉無奈的安科正在給他爸交保釋金。
“逆子!怎麼跟親爹說話的…雖然這次确實是我不對”
安科被他老爹憤怒的咆哮聲和噴濺在玻璃上的口水吓了一跳,然後聽着他弱下去的聲音又有些哭笑不得。
“爸,别說了,走吧,我都明白”
“你明白個屁,我這次遇到的人能強行把我定成人形…算了,你不應該知道這些”
安國慶氣哼哼的樣子讓安科十分想笑,他覺得他瞞着家裡人自己會瞬移的事實從而隻能坐飛機的疲倦都減去了。
“拿着吧老爹,你什麼時候除了毛球又養了一隻?”
安科見他從觀察房出來,就把手裡的兩隻傻呵呵的貓貓遞給了他。
這隻奶牛貓怎麼看上去這麼眼熟?
算了,奶牛貓不都長這樣嗎?
安科放棄了思考這件小事,轉而關心起了他爸,“這次的任務很危險吧,有沒有受傷?”
他覺得自己老爹應該是被誤抓的,他可能在搞什麼任務,老媽又太忙了到不了,事情才變成現在這樣。
“當然沒有,隻是有點狼狽而已,你也不看看你爹是誰”
“你就是個大街上對人家小姑娘耍流氓的老猥瑣”,坐在旁邊的警察十分嫌棄的說了一句,“幸好人小姑娘大人有大量,不然你非得進去幾年”
“……”
安科看着自家老爹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安國慶也盯着安科半天,他完全找不到語言來形容自己的舉動。
“那個小姑娘就是個怪物,你們要小心啊”,安國慶最終還是嘟囔着說。
“爸,算了算了,我們回去吧”,安科隻能笑着想拉着他爹火速離開警察局。
但是安國慶也不是什麼迂腐的,他早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抱着兩隻貓火速跑路,等安科注意到的時候他已經竄出去十幾米了。
什麼玩意啊?
倍感無奈的安科隻能緩步跟上去。
“春節了,回家過嗎?你媽很想你”
路上,坐着不知道哪來的車的安國慶突然問道。
“不敢啊,李導還沒照顧…實驗還沒做完呢”,安科歎了口氣,生活的重擔壓得他難受。
“害,逆子,這都不是事,等你跟你爸一個位置的時候,你才會知道什麼叫重擔”,安國慶歎息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好幹”,随後,安國慶又沉默的撸着貓,他看上去猶如一個被生活磨平棱角的中年人。
“嗯,爸,保重”,過了一會,安科在一片沉默中下了車,“記得代我給媽媽問好”
“你自己去吧,看月英怎麼抽你”,安國慶聽完笑了一聲,給他揮了揮手就讓車開走了。
“唉,瞬移吧,那邊的western blot剛好到封閉結束”,下了車的安科徑直走向光月市機場的廁所,他得趕緊回去了,實驗還沒結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