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怎麼殺不掉?”一片虛空中,铦皮珀斯的其中一個正氣急敗壞的倒騰着一團海帶結似的東西。
這是他不知道第幾次試圖吞噬掉這個疑似安卡拉信徒的東西了,但是每次一吞,他都能感覺到這個東西沒有死,沒有被同化,隻是在那裡,換了個位置而已。
更可怕的是,這個怪物甚至能借助自己的侵染能力造成反侵染,而那些無主的能量不知道被他搞到哪去了,讓铦皮珀斯現在非常虛弱。
如果安科知道,他肯定會用艾滋病病毒來比喻現在的黑隐,對,就是那個直接攻擊人體免疫系統的神奇玩意。
回想起一開始他遇到這個東西的經曆,铦皮珀斯簡直要瘋了,當初就不該信這個叫黑隐的東西的鬼話。
……
“你不怕我?安卡拉的信徒”,已經融合得比較巨大的铦皮珀斯蔑視的看着在他面前一臉微笑的黑隐,能在虛空中活着算人裡面很強的,但是也僅此而已。
“玉醬那樣真的能降低他的感染閥值嗎?我們現在相當于是在感染病毒的病毒啊”,黑隐的袖子裡,一隻紅色的觸手冒出頭。
“是的,我們勝算很低,隻有九成九而已,還有一成變數”,黑隐很嚴肅。
“不愧是安卡拉的手下,連這種身上挂一群小孩的操作都學得明明白白”,铦皮珀斯沒有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所以他十分不屑。
“你們要做什麼?阻止我?”
“是的,要阻止你,雖然我們可能會死”,黑隐耿直的回答他。
“安卡拉現在這麼慫了?派手下來攔着我?也罷,之前見到的他直接把其中一個我給殺了,真是沒有膽識”,铦皮珀斯沒有想太多,直接發動攻擊。
然後他就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血紅色的長着觸手的巨型手掌一巴掌扇飛了,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在飛的時候,那個巴掌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他飛的路線上,又給他來了一下,讓他當場又被拍了回去。
“喂,你以為…讓我把話說完啊!”,他還沒把狠話放完,血手的頂端又長出了新的血手,并且馬上脫落,迅速加入了扇耳光的行列。
“他怎麼感覺被降智了一樣”,黑隐的袖子裡,琴洛迷惑的說,“之前我們做他的性格側寫,他好像不是這樣的啊”
“他就是被降智了,你都不知道那本小說有多離奇,我看完把玉一代入根本睡不着,我都快吓死了”,穗崩潰的說,“玉這回損敵一千自損八百了”
“我一般隻在那些姬君那邊看到過這些,沒想到玉也愛這一款”,義迷茫的說着,他甚至認為這隻是個考驗而已,沒想到是玩真的。
“還是響熹牛叉啊,他這寫的,當初為什麼就讓我們通過了呢?”渦漪也很崩潰,“那麼多版本不挑挑那個最離譜的”
“這不以為是開玩笑yy讓我們有點放松時間的嘛”,李雲星都快瘋了,“你們知道這樣編排上司多可怕嗎?我不是怕玉,我是怕響熹,他知道結果的時候那個藍色的眼睛都快變成全紅的了”
“害,誰不是呢?我們還以為響熹那種人是絕對不會讓這個玩意過的”,安格斯特惆怅的說。
“但是玉自己說這個劇本對響熹的損害最小來着,這應該不怨我們,玉自己也想選,隻是響熹不同意才給我們表決的”,現在是粉色觸手的渦漪無奈的說。
“你們這樣說的話,其實我是感覺玉是自己想玩的”,琴洛想了想,“你們不覺得玉就喜歡這類的人設嗎?”
“什麼什麼?細說啊我想聽”别的不談,他們這群人八卦的能力倒是很強。
……
在這群麻麻賴賴的人還在讨論的時候,铦皮珀斯已經跟黑隐打得難舍難分…好像也沒有,黑隐的那個肢端會長新手掌的血手像拍皮球一樣把铦皮珀斯打得到處亂飛,要是有個籃筐就能投籃了。
“黑隐,佩服佩服”,覅看着滿屏亂飛的球,不是,铦皮珀斯,贊歎的對黑隐說。
“不,我盡力了,我不行了”,黑隐臉上露出沉痛的表情,身子顫抖着,看上去确實不行了。
果然,很快,血手就乏力了,它的動作逐漸停了下來,那些分裂開來的血手也逐漸消失,看着像是沒有能量了。
“僅僅如此而已?”好不容易停下來的铦皮珀斯現在還是用不屑的語氣說話,隻是心裡已經起了警惕和憤怒,這簡直就是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間,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是的,我隻有接下來這招了,如果這個不管用就完了,但是,不會的,我相信我的神”,黑隐痛苦的說。
铦皮珀斯雖然有些懷疑,卻感覺這才是理所當然的,這個信徒這麼弱卻能和自己周旋這麼久,他應該感到自豪了。
“我很欣賞你,當我的手下吧”,他的語氣還是給人居高臨下的感覺,不過卻多了幾分凝重,這和從人看見螞蟻到人看見螞蟻咬人是一個道理。
“不,我絕不背叛”,黑隐的話剛落,四周就出現了各種閃着神秘光芒的陣法。
“幹活了幹活了”,覅提醒這些歪樓不知道歪到哪裡去的人。
頃刻間,無數觸手從黑隐的袖口探出和陣法融為一體,這讓這些布滿小篆的古老陣法又帶上了一絲詭異。
铦皮珀斯這會不能讓他發揮了,在陣法還沒形成的時候,他就用足肢對那些閃着光的小玩意發動了攻擊,無數陣法應聲碎裂,但是更多由古神語繪制的紋路補了上來附着在铦皮珀斯的身上,把他整得跟木乃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