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安科反應過來,他就靠着身上綠色的觸手支撐着站在了地上。
“原來你是能站着的啊,啊,不對,我覺得你可以更好”,安科想了想,又打給了他一點膠質狀的分泌物,把他的腿固定了。
“試試吧”,安科的觸手松開了他的腿。
唐塔聞言先是走了兩步,然後竟然跳起來摔在了旁邊。
“我可能要适應一下”,被安科扶起來後,他不好意思的說。
“沒關系啦,你先适應着,所以,這位先生,你願不願意跟我講講這個世界呢?”安科轉頭看向從剛剛開始就一直裝假人的藍西裝男人。
“尊主,您在說什麼,請原諒我的愚昧”,他一看安科在朝他威脅性的在說着什麼就趕緊回答。
我還以為換到這個世界所有人都能懂我在說啥呢,安科無語的看着這個玩意。
“您是唐塔的妻主嗎?”他惶惶不安的問。
“不是哦,什麼玩意?”安科搖搖頭一臉迷惑的看着他。
“那麼您就是唐塔的朋友了…我隻是看見他在路邊,就把他撿回來了,他身上的傷不是我做的”,藍西裝男人慫慫的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安科總覺得哪裡不對。
“噢~我親愛的長在我xp上的女神,您不會真的隻有您的臉和哔哔哔能看吧?”威爾人偶嚣張的插嘴了。
他又在開黃車,安科這回不想再慣着他了,紅色的觸手鑽入地下,又從威爾人偶的腳下鑽出來,一觸手過去把他抽得老遠。
其實剛剛唐塔和山也想出手,不過被安科制止了,果然揍人還是親自上比較爽。
“雖然你提醒了我,但是我不喜歡這種方式,所以,走你”,安科看着撞穿天花闆的威爾人偶冷漠的說。
但是馬上,安科又把他提了下來,“還是你說吧,雖然世界不一樣,不過設定應該差不多”
“天主,我剛剛發現您是可以穿衣服的”,安苄小心翼翼的拉了拉他的手。
“又來了,馬後炮”,安科氣得翻了個白眼。
“因為…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安苄的小臉上挂着與他身體年齡不一樣的滄桑,經曆過這麼多次嫌棄,他已經放棄了抵抗。
“話說您為什麼不會想換個身體呢?”安苄一邊伸出灰色觸手操作着一邊問。
一層骨甲爬上安科的身體,而這層骨甲的縫隙…那不能叫縫隙,那叫镂空,開得非常大,大得跟做這個骨甲的生物想要省錢似的,不過大部分镂空都被半透明的菌絲覆蓋,配合着安科現在的身體,看上去相當的澀。
瑪德,雖然這身衣服挺舒服的,但是這個設計,就離譜。
不過被安科撓得亂七八糟的頭發也被骨钗重新别在腦後,這終于讓安科舒服了一點。
“天主,您為什麼不想換身體而是想換衣服啊”,安苄随後一臉好奇的問。
“我喜歡這麼高的身高,我估計這個身體得有一米八五,真是太爽了”,安科想也不想就回答。
“…啊?”安苄愣住了。
“話說啊,你有沒有沒有那麼省布料的衣服啊?”安科又問。
“沒有了,天主,您覺得冷嗎?”安苄有些慌張的問。
“不覺得啊,為什麼問這個?”安科被他問懵了。
“那您為什麼要把自己包得這麼嚴實,衣服對我們來說不都是展示性的嗎?而且您之前不都是一直喜歡…奔放一點的裝扮…嗎?”安苄看着安科黑下來的臉吞吞吐吐的說着。
想起之前幾個分身不是赤上半身就是幾乎沒穿的安科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所以現在輪到我了嗎?”被安科抽了的威爾人偶還是那麼有活力,即使被倒着提了起來挂在旁邊也還有心情跟安科扯皮。
“對,你可以開始你的表演了”,安科聞言把他放下。
“你可能不知道,這個世界女性的地位比較高,所以他叫你妻主”,威爾人偶解釋道。
“這樣啊,那外面破破爛爛的是什麼情況,這個世界的特色嗎?”安科開始當捧哏。
“這就要您自己出去看了,我得配合實物圖解釋”,他嘿嘿的笑道。
“行吧”,安科也懶得和他計較。
“不過在這之前,您可能得給我武器,不然我就隻會打該死的HelloKitty拳了”,他終于圖窮匕見。
安科聽完就從骨甲上抽出了兩根骨頭然後丢給了他,“雙刀,會吧?”
那看上去像是牙齒,雖然藍星上,屬于須鲸魚的藍鲸絕對不會長牙就是了。
“那我可太會了”,他開心的接過安科的饋贈後就帶着衆人朝外面走去,大家紛紛跟上,顯得都很積極的樣子,嘛,雖然那個藍西裝的人是被安佛提着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