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人錄下來了,随便吧,管他呢,安科内心毫無波瀾的往嘴裡塞肉。
“老師,你好像紅了”,山看着這個視頻感歎,“他們都說你的表情好像一隻失去世俗欲望的藏狐啊,還有人做了表情包”
啊這,就尼瑪離譜,安科的嘴角抽了抽。
“換個視頻吧”,安科看着這個視頻下面滿屏的哈哈哈哈無奈的說,“這東西再看下去我要吃不了飯了”
吃完飯後,安科送兩人去樓下,在路過安老師辦公室的時候,他們看見了那個四平方米的席夢思。
“老師,這是你新買的?”彼得簡直不可置信,他不相信安科這個花十美元都心疼的人會買個床來享受。
“你應該發現鬼樓是一隻詭異了吧?”安苄今天獲得了一個超市買的寫字闆,他現在正舉着這個貼着兒童專用的小闆子。
“啊,是這樣嗎?”彼得倒是很驚訝,“我沒有發現,我來這裡都是在你旁邊,根本不敢出去探索。”
“我對它進行了上崗培訓,現在它是我們的後勤秘書了,專門負責提供實驗器材和生活物品”,安科用小紅敲了敲牆壁,一杯熱牛奶就從牆裡遞了過來。
“哇!老師我能搬過來嗎?”
山對此很是興奮,他率先提出了這個想法,彼得也有所意動,他倆其實都很窮,而學校的住宿費和夥食費都很貴。
“可以啊”,安科含笑點頭,你們搬過來,我就讓你們一天除了吃飯睡覺全安排實驗學習講課。
兩個倒黴蛋還不知道自己要面對的命運,歡呼一聲就結伴回了宿舍。
隻能希望他們以後人沒事。
……
半夜,迷迷糊糊間,安科突然感覺到有什麼在窺探自己。
“你瞅啥?”安科直接對着那個東西一觸手抽了過去。
“我不會妥協的!”那個聲音聽起來像青春期的少女,透着一股子叛逆的味道。
“你要妥協什麼啊?”安科被人擾了清夢,他的語氣顯得有點不耐煩。
“你們都說人類是萬物根基,他們明明是萬惡之源,我要讓詭異成為我的寵兒有什麼錯?”她咋咋呼呼的聲音讓安科再也睡不去了。
“沒錯沒錯,你可以讓我睡覺嗎?”即使這個世界的世界意識腦子進水了,它要幹什麼又關我屁事。
按照安苄的說法,人就像是湖裡的微生物,森林裡的樹,海裡的水草,海底熱井旁邊的化能合成細菌一樣,是生産者,還是某些非人類的庇護所,沒有他們哪來的詭異,開玩笑,你把森林砍了你看那些食草動物吃什麼。
隻能說,這個世界的世界意識是個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
而這位教育逃兵女士并沒有感受到安科對它的不屑一顧,反而像是找到知己一樣對他敞開心扉,雖然安科隻是想睡覺不想聽它瞎哔哔。
“是吧,我的願望就是百年以後詭異們能自由的在沒有人類的世間奔跑,我這個願望多渺小,卻沒法實現”
這話好熟悉啊,火山頭,是你嗎?漏壺?安科聽着這個智息發言差一點窒息了,你要是個詭異就算了,你是個世界意識啊!你在開玩笑嗎?這是想要把自己玩死啊。
“我跟你說,我之前看一個世界,它的氣運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全落在一個人身上了,形成了一個藍紅色的氣運核,但是那個人和一個草履蟲樣子的古神私奔了,那個世界意識現在整天以淚洗面”
這個更熟悉啊!響熹是你嗎?什麼私奔,我不知道,他自願跟我走的,世界意識同意了!
“你說呢,章魚邪神詭異?”
“……”
它甚至連我是啥都看不出來,安科無奈的想。
“我不信你這些,還有,你最好還是好好培養人類,不然有你好受的”,他隻好幹巴巴的回複這位沒遭過毒打的叛逆期少女。
“你就是不相信我的實力,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她說到這裡突然就停了,還得意洋洋的喘着氣哼了幾聲。
我知道啊,目前在别的世界,隻有世界意識,我的幼崽,我的主祭祀能聽懂我在說什麼,你看上去就不像我的崽,我沒有你這麼虎的傻孩子,我的主祭祀感覺到我應該會過來裝柔弱演我,我都習慣了。
以及,你是豬嗎?在旁邊聽安科吐槽的安苄覺得這句話隐藏了兩種意思。
“總之,我會說服你的,我手下最強的詭異哦”,她自信的開口道。
安科已經懶得理它了,隻希望它趕緊滾蛋。
世界意識看安科半天不回它,隻得負氣而去,安科也因此終于可以睡一個安穩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