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科又摸了摸他的頭,他現在已經習慣性做這個動作了。
“還得等等,哦對了,世界也是可以生世界的嗎?安苄”
“天主,不要把我當天貓精靈好嗎?”安苄幽怨的看着他,但是他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這算世界的碰撞,産生衍生世界,比如說天主你在追的鬼滅之刃和東京喰種就可以合并或者交換設定,有點像草履蟲的有性生殖,小核互換,細胞質不變”
“而且您的信徒不止世界意識”
“還有更大的?”
“不是,還有更小的,比如世界裡面的人”
“啊這,突然就很普通了啊”
“不然呢?”安苄奇怪的看着他。
“我還以為有什麼跟我本體一樣大的東西呢”
“沒有,您是最大号的草鞋了”
“你這形容有意思,就賞你中午不準吃飯”
“啊,天主…”,安苄愣住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小區物業的人通知管控結束,真是雙喜臨門。
王,出來喝酒?
安科的微信收到了他朋友的消息,他看在自己已經快兩個月沒出門的份上,他直接答應了。
約他的這個人是他的俄羅斯同學,他是上學期學校安排實習的時候跑到中國的,然後他再也沒有回去。
按他說的就是,中國菜太好吃了,他實習的時候就整天流連于他們實習的大學的食堂,在安科吃得快yue了的情況下,他還是像第一次吃一樣。
還有就是,作為一個俄羅斯人,他真的很能喝酒,但是他卻不敢讓安科喝酒。
安科一杯下去就會開始發酒瘋,最高記錄是被同學綁到精神衛生所去呆了一晚上。
所以跟他出去,一般情況下應該就是他喝酒,安科吃菜,兩個人都有美好的未來。
“酒,好喝嗎?”安佛期待的問道。
“不好喝,我怕你發酒瘋”,安科看安佛萎了急忙說,“但是我們可以吃飯”
“哇,那我可以去嗎?”
“你跟安苄都去吧”
“天主的朋友嗎?好耶”
……
他們約在一個商業城的一間餐廳裡,這個地方離安科住的位置很遠,幸好有地鐵可以直達,安科普通的出了門,然後看着滿街的動物傻了眼。
“直到現在我才有我穿越到平行世界的實質感覺…”,安科往地鐵站走去,嘴上還嘟囔着,他覺得地鐵站附近的人都行色匆匆,幾乎沒人注意會到他對周圍環境的好奇。
所以他并沒有發現自己也變成了别人眼裡的風景,直到安苄提醒他。
“天主,您不覺得身上纏着兩個不同顔色的觸手很奇怪嗎?”
“不覺得啊,你看那人頭上還咬了隻狗呢”
“您看看四周啊”
“啊,這樣啊”,安科發現周圍的人都用很隐晦的眼神在打量他,一是看他的臉,二是看他身上那兩隻觸手。
“沒事,小問題,我習慣了,他們随便看看就行”
安科對自己的臉有很高的認知,這不是美醜的問題,他的臉就是能引人注目。
怎麼說呢?他媽媽是他們那邊遠近聞名的美人,漂亮得和鮮翠欲滴的牡丹花一樣。
而他爸爸呢,就長得很像個幹部,很像國家領導人,特别是臉上那幾顆在嘴角的痣,讓他越發顯得深藏不露。
這一結合,安科長得随媽媽,但是他遺傳了爸爸的幾顆痣,看上去就像是春樓裡的老鸨一樣,就顯得有那麼一點風韻猶存,讓人…印象深刻。
實際上,大學第一學期開學時,就有許多人摸不清楚他的路數,都不知道怎麼說話,還有人問他是不是唱戲的,對,就是那個俄羅斯同學。
所以在路上被人用很奇怪的目光看對他來說很正常,不差這兩個觸手。
“你們倆會連累我被抓進去嗎?”,安科問安苄。
“不會,但是會很奇怪,因為沒有人溜章魚什麼的”,安苄回答。
“哦,那沒事了”,安科坐上地鐵開始看小說,這是他唯一的愛好了,一般情況下,他的腦子總是被各種工作占滿,這讓他很不舒服,隻有看小說能忘掉那些事,他現在在看的是起點的鬼滅同人,這本是以無慘為主角的,對,安科作為一個顔狗,他喜歡無慘的臉,也隻喜歡無慘的臉。
地鐵上沒什麼大事發生,安佛想把坐在他旁邊的一隻荷蘭豬抓起來,被安科抓了回來并且教育了一頓,就怕他在主位面到處亂吃導緻自己被通緝。
但是荷蘭豬的主人,一個小女孩倒是對安佛很感興趣,一直想跟他玩,被安佛無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