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還是有的吧,安科看着大垃圾身上長馬上出來的一個扭曲的人臉想。
随後那個大垃圾又把橋整個吐了出來,安科現在明白為什麼這個橋那麼破了,吞吞吐吐搞的,跟口香糖似的。
“哎呀,這麼惡心的東西我可不想吃啊,所以剛剛你一直在看着我們對吧?判斷完我們不會做什麼以後就開飯了?”
那怪物不答,嘶吼着猛地沖過來,就像一坨果凍在跑車上,然後跑車又突然加速那樣。
安佛往旁邊一滾,躲過這個怪物的巨口,然後又順勢把刀劍插在那幾張扭曲的臉上。
然而這樣并沒有什麼卵用,那個怪物依然生龍活虎的。
“話說,那幾個鑲嵌的人臉隻是裝飾品吧,你應該砍它嘴才對啊”安科提醒後傳了畫面,按照他多年玩懸疑遊戲的經驗,最不像破綻的地方往往就是破綻。
安佛會意,在怪物又一次沖上來的時候,他的刀斜着插到怪物的嘴裡,這次直接把怪物分成了兩個果凍。
啪嗒,兩半怪物摔在地上,把地面的草都染成深紫色,看上去這一代很久都沒法耕種了呢,安科想着。
一團黑色的霧氣從怪物的身軀上飄出來想要逃跑,但是旁邊的觸手就像抽油煙機一樣,把這團看上去劇毒的霧氣吸收了。
味道不錯,葡萄味,跟我的比喻差不多诶,安科感歎着。
然後他就看着安佛捂住了臉,臉上眼窩的地方長出倆招子。
“你果然是百鬼丸吧,雖然還器官的順序完全是錯的,但是你就是吧?就那個很精典的一幕,你臉上倆眼珠子掉下來的那個”
安佛睜開眼,然後嗷嗷慘叫着倒了,慘叫聲是安科配的,因為安佛傳來一陣很是痛苦的情緒。
……
片刻後,瞎子安佛和安科坐在河邊發愣。
“還疼嗎?你這眼睛是新加入你身體這個大家庭的,還是要适應适應,先綁個黑布,過幾天給你整個白的你綁綁”
安佛聞言點點頭。
“你也别内疚了,是我叫你引那群人上橋的”
點頭。
“你怎麼在亂世維持着不殺人的信念的,和平年代也就算了,這個時候,有實力,不應該好好保護自己嗎?你剛剛差點gg了诶”
安佛沒有回應
良久,他指着橋:“他們,壞?”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這玩意真有趣,人是很複雜的,今天我對你好,明天我就可能會宰了你,隻是幾率問題罷了,他們不是壞,他們隻是起了殺你的心思而已,我目前在乎你,所以他們就應該滾得遠遠的”
“啊……他們,不是你殺的”
“是的,我隻是借刀殺人而已,你不是不殺人嗎?”
“啊…”安佛内疚的低下頭。
觸手在旁邊哈哈大笑:“你呢?你有何内疚?你隻是我借刀殺人的工具而已”
“工具?”
“對,無需内疚,聽我的就好”
安佛傳來一陣不信任的情緒。
“你想說什麼?我讀書少别騙我是不是?我沒騙你,我隻是在善意的勸告你,人活着已經很痛苦了,如果還一直讓别人當試刀石,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呢?”
“他們,有的,這個樣子”安佛傳過來一些圖像,裡面有紅有黃,“不該死”
“所以呢?”安科無語了,都特麼要把你當無辜的目擊者清場了,你還擱這擱這呢?
安科放棄了,他放松了自己,突然間,安佛一臉警覺的看着他,要不是這兩天混得熟了知道打不過,他早就沖上來了。
“幹哈?”
安佛不答。
安科湊近,隻見安佛的眼睛縮成一條縫,擡手就是一刀。
“卧槽夠了啊,我看看你到底怎麼回事”,說完,安科切換到安佛的視角。
嗯,紅彤彤一條烤鱿魚須,刷辣醬的那種。
安科收斂了一下自己,啪,他又變成一個芥末章魚,稍微放出來一點,他是蛋黃醬章魚,假裝自己是死的,他直接變成白灼章魚。
而安佛,在旁邊傻了眼。
安科無奈的看着他,“你拉倒吧你上炕都困難,還擱這分陣營呢?”
“聽我的,我讀書雖然不多,但是絕對比你多,我不會害你的(這個寵物的)”
“好”
安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