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很少對話,這些年來最多的溝通,也隻是城堡走廊中匆匆經過時互相點個頭,以及暑假期間社交聚餐的一頓飯罷了——當年那個有些吵吵鬧鬧,令我格外不耐煩的“小哥哥”,已經成長成了一個每天别着級長徽章,會在周末的午後和女朋友一起在草坪散步的“大哥哥”了。
“我聽說你也會參加今年的owls考試,對嗎?”珀西問我,神情裡似乎有些期待似的。
“是。有什麼問題嗎?”
“精彩的選擇,我今年會參加所有的,12門學科的考試,”這個大男孩好像有些過于興奮,“你呢?”
“如果不是與專業有關的問題的話,韋斯萊先生,我想我不得不先把這些藥劑送到醫療翼去了。”我猜測這個大男孩大概是想在我面前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但我并不想與他說太多。
斯内普教授已經收拾完教授的其他地方,見我還站在原地,便走了過來。
“有需要答疑的問題嗎,韋斯萊先生?”教授皺了皺眉。有些不滿于我們的耽擱。他用了一個語調向下的陳述句來提問,聽起來格外具有威脅性。
“不,沒有,先生……隻是想……祝普林斯小姐在考試期間好運。”珀西見到西弗勒斯這個語氣說話,多少有些膽怯,慌慌張張找補了幾句。
“謝謝。也祝你好運。”我對着他禮貌的點了點頭。
“很好,”斯内普教授說,“我想我們都收到了,你可以回去準備明天的變形術考試了。韋斯萊先生。”
韋斯萊的背影一消失,斯内普教授便哼了一聲,“一群自以為是的芨芨草。”
“這個韋斯萊還可以。”我真心實意的誠懇評價,“你今天也沒挑他的刺吧。”
“他一定是覺得自己能考過你,”教授抖了抖魔杖,熄了教室的照明,“但是他忘記了,他自己能考一個O,那是因為考卷上可以給到O,而你拿到O,是因為考卷最多也隻能給到O”
我歎了口氣,“得了吧,别揶揄我了,你也沒必要讓他在考試前知道這個。”
“我也沒當他的面說吧。”西弗勒斯竟然學着我的口氣回了一句。
我噗嗤一下笑了。
“我今天得去禮堂吃飯。你自己早點休息。”
“好。”我接過漂浮的藥劑瓶,準備往醫療翼的方向拐彎。
“謝謝,那個保護咒。”臨分别的時候,教授拍了拍我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