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撲過來的我妻善逸的竈門炭治郎歪着腦袋,想要說是善逸保護了他,但被嚎啕大哭打斷的他就很沉穩的拍着善逸的腦袋:“嗯!我們都活下來了!”
嘴平伊之助也很感動的抹着從頭套裡面溢出的淚珠。
竈門祢豆子也彎彎眼的在哥哥身邊。
……
跟他們那邊能肆意流露情緒的少年們不同,成年組們這邊就稍顯冷寂很多。
尤其是在場還有不善言辭的富岡義勇在。
看到臉色鐵青,已經出氣比進氣要多的宇髄天元,他僵硬地問:“要死了嗎?”
“……”
本來就已經被毒得瀕死的宇髄天元聽到這話一口氣沒提上來,更多的鮮血從嘴裡面噴濺出來。
富岡義勇站在原地沒動。
隻有锖兔能看得出他此刻的手足無措跟難過。
“既然這麼擔心,就要把心裡想的說出來啊,你總是這樣沉默,難怪會被他人誤解你的态度。”他語氣無奈地勸着他。
看不見他的富岡義勇對一句話讓宇髄天元吐血的自己很是厭惡,他總是這麼沒用,不僅不能像锖兔一樣能将老師的水之呼吸傳承下去,就連鬼殺隊的同伴他都沒有能力幫助。
他根本配不上水柱的稱号。
自棄自厭讓他根本不敢擡頭再看宇髄天元。
“天元大人!!”
提前潛入花街收集情報,被堕姬抓住的三名女忍者看到戰局結束,擔心他的她們趕過來看到的就是性命垂危的宇髄天元。
鬼燈看了眼突然出現的三人,再回頭看向那邊也抱頭哭着的三小隻,喃喃自語地道:“這是性轉?還是意外?”
他的話隻有白澤能聽得懂,但現在的他看着三名穿着火辣的美豔小姐姐抱着宇髄天元痛哭的模樣,不願看到女孩子流淚的他上前獻殷勤:“别擔心,他的毒我可以解。”
下意識想掏金丹的白澤身體突然僵住了。
注意到這幕的鬼燈問:“你又惹出了什麼禍事?白澤先生。”
如果是之前聽到這挑釁的話,白澤肯定會跟鬼燈争吵起來,但現在……
心虛。
就連他最喜歡的女孩子都不能吸引他的心虛。
須磨抹着眼淚的哭嚎問他:“醫生,是天元大人已經沒有救的必要了嗎?不要啊!天元大人,不要丢下我們一個人去地獄啊!”
被她壓着的宇髄天元險些一口氣沒提上來的猝死了。
槙於同樣擦着眼淚,個性好強的她不願讓天元大人在最後的時間還要為她們擔心,就訓斥着須磨。
而須磨根本不理會她的擱那哇哇哭叫,引來了在不遠處的三小隻。
雛鶴性格比她們沉穩些,她注意到醫生一開始是想救天元大人的,但是在要治療的時候又突然停下,是因為有什麼顧忌嗎?
走過來的炭治郎看到宇髄天元的模樣就想要求助白澤,但是他聞到了白澤的為難,這讓個性溫柔的少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小小的祢豆子跑到了宇髄天元的身邊,小手放在了他的腹部上面,在須磨和槙於吵起來的時候,突然的火焰将宇髄天元包裹了起來。
“……”
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
衆人震驚的望着用火焰焚燒宇髄天元的一幕,反應過來的須磨跟槙於都張牙舞爪的想要阻攔竈門祢豆子,在富岡義勇要用水之呼吸想要分開他們時,被鬼燈攔了下來。
“她在救人。”
簡短的話讓所有人的視線都彙聚在竈門祢豆子身上。
也在這時,本來呼吸已經接近沒有的宇髄天元心髒又再次的劇烈跳動起來。
雖然已經猜到她是在救人,但沒想到會是這種救人方式的鬼燈蹲下身體,對着竈門祢豆子自我介紹:“我是鬼燈。”
“唔?”
歪着腦袋看他的竈門祢豆子的粉色眼睛裡滿是清澈。
“你有興趣來地獄任職嗎?福利待遇都還不錯,也有固定的休息日,工資可觀,工作内容也很适合你這樣的小姑娘。”
地獄的亡者在結束審判的刑罰後還不能轉世的原因,就是他們的靈魂受過傷。
在這之前,鬼燈一直找不到治愈他們的辦法,隻能用金丹來緩解靈魂傷勢加重,但現在——
他看到了能解決問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