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現在的白澤鼻青臉腫的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了。
“真的很對不起!!”
“翔太郎,對神做了這種事,你要被詛咒了。”嘴平伊之助的聲音裡充滿着興奮,俨然一副準備看竈門炭治郎被‘詛咒’的模樣。
他的話讓竈門炭治郎更加的愧疚了。
被他抱着的堕姬漂亮的眼睛裡盡是嘲諷:“神?這世界怎麼可能會存在這種東西!不美麗的存在就該全部的消失!”
她的聲音很是尖銳。
被她認定的‘醜’東西抱着頭的堕姬眼尾處的花紋愈發地鮮豔,她的眉心中間出現了道裂縫,接着睜開的眼睛裡面刻畫着‘陸’字。
安靜站在一旁的我妻善逸迅速地拔出了腰間的日輪刀,擋住了突然襲向竈門炭治郎後背的綢帶。
“啊!”
反應慢了他的嘴平伊之助頭套裡面都噴灑出了氣息,“可惡!可惡!竟然輸給了魚糕逸!”
“謝謝你,善逸。”
被救了的竈門炭治郎鼻子聳動了兩下,而在他背後箱子裡面的竈門祢豆子一腳踹在了他懷裡面的堕姬腦袋上。
在她的頭咕噜噜的滾出去的時候,可情況也已經晚了。
有根從堕姬脖頸裡面出來的綢帶刺穿了竈門炭治郎的腹部,鮮血頓時浸染了他的身體。
“雄八郎!”嘴平伊之助握着兩把刀看着他。
也就在這時間,根據頭顱跑過來的堕姬身體撿起她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脖頸上面。
她活絡着自己的脖頸,眼睛裡面盡是對他們的憤怒。
“哥哥,我的臉被醜陋的東西觸碰到了。”按好自己腦袋的堕姬就擦着眼淚的告狀。
跟她流着淚珠的兩隻眼睛不同,在她眉心的那隻眼睛卻在冰冷的注視着他們。
捂着腹部的竈門炭治郎艱難地道:“那隻鬼……我聞到了她的身體裡有另外一隻鬼的氣息……”
同樣看出來的我妻善逸跟嘴平伊之助都擺出攻擊姿勢的擋在了竈門炭治郎的前面。
“唔唔……”
嘴裡面咬着竹筒的竈門祢豆子說不出來話,粉色的眼睛裡盡是驚慌。
“我沒事,祢豆子……”
即使失去大量血液,竈門炭治郎還是溫柔的先安慰他被鬼舞辻無慘變成鬼的妹妹。
可他的情況并不樂觀。
如果再不止血,很有可能他就會在下一秒的死去。
“真是的,剛給你治療過,你就又受了這麼重的傷。”清朗的聲線裡略帶着些許的不滿。
白澤從地上坐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
他徑自地走向竈門炭治郎他所在的位置,任由自己的背部露在堕姬的視線内。
“危險——”
聞到的竈門炭治郎想提醒白澤。
但有妓夫太郎整合情報,做出最佳判斷的堕姬不會再由着自己的性格随意出手,密密麻麻的綢帶從她的身後都襲上了白澤。
隻是……
那些綢帶在即将觸碰到白澤的時候,突然就像是被人終止在了半空中。
堕姬的笑容消失了。
這些綢帶是她從體内分化出的分身,雖然分身都擁有自己的意識,但它們絕對都聽從堕姬的命令。
可這些綢帶怎麼都接近不了那個男人,準确的說有道無形的東西擋住了他。
白澤對身後的事視而不見,他蹲在竈門炭治郎的面前,從口袋裡面拿出瓷瓶裝着的藥粉,直接倒在了傷口上面,又拿出他特制的金丹,“如果不是我,現在你應該已經在地獄了。”
“謝謝你!白澤先生!”
有過一次服用藥物經驗的竈門炭治郎沒有遲疑的就把金丹吃了下去。
“唔?”
竈門祢豆子歪着腦袋看着白澤。
小小的祢豆子很是可愛,白澤都忍不住的摸了摸她的腦袋:“不用擔心,吃了我的金丹的獄卒都能不眠不休的連續工作一整個月,他會沒……”
白澤突然意識到不對的地方。
他從很久前就居住在天國的桃源鄉那裡,已經有一千多年沒跟人類打過交道了,金丹也是他在一百年前才制作出來的,平常會訂購金丹的也隻有那家夥,但他都作用在獄卒跟一些身負功德、暫時不能進入天國的亡靈身上。
人類吃了金丹會有什麼情況,他還真的不知道。
聞到他心虛的竈門炭治郎剛想感激他,突然間就感覺到血液在他的身體裡面四處的沖擊着,身體也瞬間地變得滾燙通紅,額頭上的傷疤也擴散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