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無所知,又性格善良純粹的竈門少年瞬間就被這樣的白澤折服了。
很享受他崇拜眼神的白澤都有些飄了:“想學嗎?我可以教你。”
“真的嗎?我也可以學麼?”
“可以哦。”
“嗚哇哇!怪物,為什麼會有這種怪物存在啊!”
讨厭一切醜東西的堕姬完全接受不了貓好好這樣的存在。
“混蛋,你趕緊把這種東西丢掉啊!”被寵得任性的堕姬理所當然的要求着白澤。
“我為什麼要按照你說的做?”
平常時候他都會對女孩子很有禮貌,即使被打的鼻青臉腫也不會還手和拒絕她們的請求,但讓他丢掉貓好好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放了我哥哥,我就殺了你!”說完,綢帶就從堕姬的身後面襲向白澤。
同時,趁着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堕姬悄悄的讓其中一根綢帶綁住她哥哥的腰,想要把他拽出來。
哼,總是說她笨,又不用腦子,現在的計策可是她自己想出來的!
隻是……
“為什麼啊啊!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啊!哥哥……幫幫我,嗚!”
襲上白澤的繃帶被竈門炭治郎砍掉,想要救哥哥的繃帶竟然被那隻怪物給踩在了腳下面。
這接連的打擊讓堕姬難受的眼淚都大滴的滾落下來,邊擦着眼淚邊哭嚎的求助着哥哥。
感應到妹妹情緒的妓夫太郎身體突然的停止不再掙紮了。
牛咩咩的嘴巴突然就擴大了好幾倍,它的五隻腳也不安的在原地晃動,黑色的大小眼淚汪汪的望着白澤。
“怎麼了怎麼了?”
還不明所以的白澤問着它。
竈門炭治郎表情凝重,他握緊手裡面的日輪刀,“那隻鬼要出來了。”
白澤先生給他吃的藥很有效,他的肺部沒有再因為呼吸而變得痛苦。
可以。
現在的他可以使出火之神樂。
單手叉腰的堕姬露出張揚的笑容:“哥哥!”
就在她說完這話,牛咩咩的嘴巴被裡面的妓夫太郎撐的爆破開來,同時堕姬的頭也被用火之神樂圓舞的竈門炭治郎瞬間地砍掉,咕噜噜的滾在了地上。
“啊?我的頭又被砍掉了!為什麼啊!哥哥!”堕姬操縱着綢帶撿起她的頭,憤怒讓她的鬼牙都露出來。
“炭治郎,大叔說這兩隻鬼必須得同時砍掉頭才能被消滅!”
憑借着頑強生命力跑過來的嘴平伊之助和還在睡着的我妻善逸。
“炭治郎。”
閉着眼睛的我妻善逸将他背在身後的箱子遞給了他。
“祢豆子!”
看到她沒事,竈門炭治郎總算松了口氣,“善逸,謝謝你幫我把祢豆子帶過來。”
“嗯。”
金發少年緊阖着眸站在了嘴平伊之助的身邊,“我跟伊之助去對付妹妹,你跟宇髓先生對付哥哥,可以麼?”
“沒問題!”
善逸果然很可靠啊。
竈門炭治郎把祢豆子所在的箱子背好,表情堅毅,“白澤先生,這裡等下會很危險,你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
白澤看了眼快要撐不住的牛咩咩,跟還在吵鬧的頭顱,拿出他的紙對着上面吹了口氣。
勉強看上去是東方龍的生物從紙裡面跑出來。
“大家,趕緊坐上它的背離開這裡。”白澤招呼着遊女們坐上龍背。
嘴平伊之助的野豬頭套都帶着震驚:“權八郎,那是什麼?是神大人出現了嗎?”
習慣照顧自家弟妹的靠譜竈門家長男,不介意自己被喊錯名字的事:“那是白澤先生的法術。”
“法術?”
“白澤先生隻要在紙上面吹口氣就能讓畫裡面的動物活過來,很厲害吧?”
聽明白的嘴平伊之助拿着日輪刀就沖到了白澤的面前,粗糙的聲線裡帶着不易有的謹慎:“俺是嘴平伊之助,是養大我的山裡的山神,你是哪裡的神?”
送走遊女們的白澤低頭看向到他下巴高的豬頭,眼裡盡是茫然:“野豬在說話?”
已經按上自己腦袋的堕姬滿臉的不屑:“就算你們知道了又怎麼樣?就憑你們這些小鬼怎麼可能砍得掉我哥哥的頭!”
宇髄天元在他的老婆們攙扶下到了妓夫太郎的身旁:“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感謝了。”
他的譜面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