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完全沒有留下證據。”宮旸沒有理會竺?烈的谄媚,甚至自言自語了一句毫不相關的話。
“石秘書。”他忽然cue了一聲石屹乾,後者原地蒸發的禱告顯然沒有實現。
“在!”石屹乾猛力應道。
“明天上午方便讓今天所有參加會議的人重新在會議室集合嗎?”宮旸眯起眼,似乎在計劃着什麼。
“嗯……這個需要跟幾個董事确認一下明天上午是否有行程安排。”石屹乾為難地說道。
“請務必要求他們出席。”宮旸一臉嚴肅道。
“怎麼了,寶貝,有什麼事需要問那群老東西嗎?你放心,我等下一個個給他們打電話,隻要沒死,都得給我出席!”竺?烈刹那間舔狗附體,一臉讨好地看着宮旸道。
“嗯。”宮旸認可地點了點頭,接着才解釋道:“我剛才突然想起來,剛剛我們交手的時候我用力踢過他的腹部,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地方肯定留下了淤青。”
“明白,明天讓他們一個個撩衣服給你看!”竺?烈一秒同頻get到了宮旸的意思。
“那要是董事們明天上午沒空的話,約下午可以嗎?”石屹乾小聲詢問道。
别看竺總現在義憤填膺的,到時候事情還不是他來做,他哪兒有竺總那麼硬氣用刀架着人家脖子到現場呀?
“不行。”宮旸拒絕得十分果斷。
竺?烈和他對視了一眼,接話道:“石秘書是Beta,他不了解Alpha的身體素質。”
“啊?”石屹乾發出癡呆的聲音。
宮旸好心解釋道:“Alpha的自愈能力很強,即使是那種程度的淤青,普通Alpha隻需要一天就會完全消散。”
更别提竺?烈這種極優性Alpha,可能隻需要半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上次被鐵棍捶的那下就這樣。
“原來是這樣……”石屹乾了然地說道。
果然Beta和Alpha之間還是有不可逾越的鴻溝啊。
同一時間,羅轶回到家,對着鏡子解開了自己的襯衫。
一大塊紫黑色的淤青赫然出現在他的腰腹部,看起來十分觸目驚心。
“哼,下手還真是夠狠啊。”他輕哼一聲。
就在他看着鏡子冷笑之際,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媽。”連屏幕上的聯系人姓名都沒看,他直接接了起來。
“對,我明天中午的飛機。假上個月就請好了,你放心吧,難道一年到頭連一個探親假都不給我嗎?”
“嗯,我知道,我有好好照顧自己,你别老擔心我,多關心關心你自己。”
用下巴和肩膀夾住手機,羅轶邊講着電話邊重新扣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