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他腦海裡閃過竺?烈服務别人的畫面，他的胸口就像是被什麼重物壓住了，堵得他透不過氣來。

“髒嗎？”竺?烈一點不覺得髒。

他的太陽不管哪裡都美味得要命，讓人忍不住想連皮帶骨地生吞入腹。

“那不然你也嘗嘗我的？”他戲谑道。

宮旸聽竺?烈這麼說，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嫌棄，而是在思考，他連竺?烈弄在身體裡的都承受不住，更别提去吃那個了。

“我沒那麼變态。”于内心的想法不同，他拒絕的語氣很冷漠。

“你說變态？剛剛是誰一邊聞着我的信息素一邊興奮得不行出來啊？”說到這個，竺?烈可來勁兒了。

通常Alpha之間的信息素相斥非常嚴重，高階Alpha對低階Alpha的壓制效果類似于狼群中頭狼對狼群成員的統治，從血脈中感到恐懼和屈服是每個低階Alpha的本能。

尤其是像竺?烈這種信息素強勢到某種程度的極優性Alpha，即使在上次研究所和穆辰蘇這種頂級的優性Alpha的對抗中也能完勝，剛才釋放信息素之前他甚至考慮過宮旸也許會承受不住嘔吐的可能。

結果發生了什麼，你瞧瞧宮旸這激動的反應，哪裡像是排斥的樣子，分明是喜歡得不得了！

雖然這件事從信息素生物學上很難解釋，但是竺?烈一點都不好奇。

管他娘的，宮旸不讨厭他的信息素就夠了，還要什麼自行車！

“寶貝，老實說，你是不是很喜歡我的信息素，嗯？”竺?烈一邊小幅度動着一邊問道。

“你想多了。”宮旸繃緊臉，看他的表情似乎是覺得竺?烈瘋了。

竺?烈笑了笑沒有說話，與其跟他争嘴上的高低，還不如直接實踐出真知。

雙手撐在宮旸身後的牆上，竺?烈的臉距離宮旸不到兩寸的距離，他噙着笑緩慢地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濃度不多不少，就比剛才稍微激烈一點點。

宮旸的反應比他想象中的更有意思。

隻見他的喉嚨震動了下，咽下一口口水，睫毛撲閃撲閃地顫抖着。

“這就是你所謂的不喜歡？”将嘴唇貼在宮旸的耳廓處磨蹭，竺?烈的聲音帶着幾分得意。

宮旸對他信息素的接納度那麼高，讓他很難不欣喜若狂。

這會兒不但不需要擔心宮旸沒辦法承受住他的發熱期，甚至說他應該換一個方向憂心，比如他們會不會有榨幹彼此的可能性。

“唔呃……啊……不……住手……嗬啊……”宮旸剛才的語氣有多冰冷，現在的反應就有多窘迫。

竺?烈的信息素無孔不入地滲透入他的皮膚，感官逐漸侵襲着他的理智。

“竺、竺?烈……呃啊……真的……夠了……”不堪重負的手臂環住對方肩膀，宮旸不受控地向竺?烈靠去。

“再忍一下，乖，寶貝。”

此時的宮旸跟夢境裡的無限接近，竺?烈溫柔地摟住他柔聲安撫着。

一個又一個細碎的吻落在的宮旸的發際、額頭、眉間，鼻梁上，像是一條蜿蜒的曲線一路通向他濕潤的雙唇。

夜還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