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竺?烈卻沒有給他推拒的機會,他伸手過去一套動作下來,宮旸已經不住縮起了肩膀。
“不是說不會嗎,那就照着我的做,我就不信你的學霸腦袋讀書讀得進,學不會這個。”
宮旸敏感的反應大大地取悅了竺?烈,他借着宮旸機會讓宮旸靠在他的肩上,側過頭親吻着他的耳垂。
宮旸不想任由事情這麼發展下去,如果再這樣下的話,他隻會再次屈服于竺?烈。
“不,竺……”他拒絕的話語剛剛起了個頭,耳朵就遭受到了猛烈的攻擊。
對,竺?烈一口咬在了他的耳垂上。
“呃哼……”宮旸喉結滾動着發出低吼一般,嘶啞而性感。
“我都他媽都幫你了,你真是一點良心沒有。”
竺?烈在咬過宮旸一口之後立馬吻向方才咬出齒印的部位,堪稱打一鞭子子給一顆糖的典範,所幸他沒有很用力,沒有破皮出血。
“好好好,你不幫我,那我自己來行了吧。”感覺足夠了,竺?烈終于放棄繼續為難他。
“那你讓我出去。”宮旸聞言松了口氣,作勢要站起來。
“你想屁呢,坐好!”
竺?烈虛握一把,雖然不是很用力不足以傷到他,但宮旸還是忍不住悶哼一聲。
“嗯呃……
竺?烈可完全沒有放宮旸走的意思,他用腳鈎住了宮旸的大腿強迫前傾。
“媽的,竟然還要老子一個傷員服務你,這筆賬我記下了,先欠着。”竺?烈嘴上這麼說着,臉上的表情卻跟表達的意思大相徑庭。
跟上一次的感受不同,這是一種十分新奇的體驗,尤其是宮旸的東西長得跟他的臉一樣漂亮。
就是……總覺得差了點什麼。
竺?烈皺着眉看向宮旸,隻見對方垂着頭看不清表情,唯有紅透的耳朵暴露了他的情緒。
啊——明白了。
竺?烈恍然大悟,他知道缺的是什麼了。
宮旸從竺?烈開始動手就全程咬緊牙關閉着眼,他沒有勇氣直視竺?烈的臉,所以當他感覺到竺??烈的手貼上後背的時候,他的表情十分震驚。
“竺?烈!你在幹什麼!”宮旸失聲叫道。
“别吵,先幫你放松一下。”為了讓他閉嘴,竺?烈咬了他一口。
“啊嗬!”宮旸果然自動消音了。
竺?烈就喜歡宮旸的聲音,不像女人或者Omega那樣嬌媚,帶着獨有的低沉和沙啞。
就說他剛剛不吱聲,動起手來都沒意思。
然而宮旸的關注點不在那個,他可以不關心别的,他無法忽視竺?烈的傷。
“竺?烈,把你的手拿出來!”難得一見的,宮旸動怒了。
竺?烈面對宮旸的怒氣,他老神在在地聳了聳肩。
“幹嘛,不覺得這個觸感很特别嗎?”
就如他所說的那樣,紗布粗糙的觸感和手指太不一樣了,摩擦感也更為強烈。
“你夠了!”宮旸咬着唇抑制住自己脫口而出的聲音,同時用力抓住身後竺?烈的手将他甩出水面。
既然竺?烈不在乎他的傷勢,那他也不在乎好了。
宮旸心裡斬釘截鐵地想着,但在竺?烈狀似不适地擰起眉頭時,他還是認輸了。
“都弄濕了,我幫你重新換藥包紮一下。”這次他的語氣非常強硬,大有竺?烈敢說不,他就直接敲死他的意味在。
“媽的,你怎麼比我還費心思。”
竺?烈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會被自己的計劃坑了。
嘿他娘的,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誰知道宮旸會那麼在意這點細節。
當着宮旸的面,竺?烈咬着紗布的一端,一層一層揭開了神秘面紗,露出下面完好的皮肉。
宮旸在看到紗布最底層沒有血色的時候就知道他被竺?烈騙了,但是很奇怪,氣不起來。
一點都不意外。
他費盡心思想要推開竺?烈,隻是因為他很清楚一件事,如果他面對這個人,無論什麼事,最終他都無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