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完全得手。”不到一秒時間,他的氣焰又弱了下去。
媽的,他早上才被始亂終棄過,現在一點都猜不透宮旸腦子裡在想什麼好吧!
“噗……看來那個人多少頭腦還是有點清醒的。”陸閣在旁邊說着風涼話。
竺?烈死死地瞪着他,兩個人又隔着空氣短兵相接了一次。
“說起來,你們這次回國是打算長期待着嗎?那群老東西沒意見?”
朋友之間“友好的”寒暄結束,竺?烈給自己倒了杯酒,終于把話題拉回了正事上。
“阿束這次是陪我回來的,上面的老頭子傳話下來了,要求我以後留在這裡發展。”既然聊到了這個,陸閣也收起打鬧時的不正經模樣,一臉嚴肅地回答着。
“虧他也知道自己親兒子是個廢物,所以才被迫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來吧?”竺?烈抿了一口龍舌蘭,冷笑一聲。
和竺?烈還有淩束不同,陸閣是私生子,他的出生充滿了嘲諷和報應。
正室所生的那個不但沒有繼承到父輩的極優血統,還成為一個隻知道玩樂的纨绔子弟,這才逼得陸閣的父親不得不惦記上自己血統優秀的私生子。
“是啊,都到這個份上了,我怎麼好意思讓他失望呢?”回應着竺?烈的話,陸閣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舉杯敬向兩位好友。
竺?烈和淩束都沒有說話,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一切盡在不言中。
“既然阿閣決定回來定居,阿束你這次回來是幹什麼?”放下手中的空酒杯,竺?烈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淩束。
“哈,你不說我都忘了。”被點名的淩束輕笑一聲,起身從自己随身攜帶的便攜行李箱裡拿出一沓資料放在茶幾上。
“阿烈,你的那個太陽叫做……宮……宮什麼?”
淩束撐着太陽穴,實在有些記不太住,他本來就是記不住别人名字的類型。
“宮旸。”竺?烈不耐煩地補充道。
“啊對!因為這個姓不太常見,所以之前看資料的時候格外留意了一下這個。”他說着,把資料推向了竺?烈。
竺?烈随手拿起資料迅速翻閱了幾下,一臉無動于衷的樣子。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反倒是陸閣對這個氣氛有些不解。
“呵,阿閣你知道阿烈的對象是個什麼樣的狠角色嗎?居然能讓一群老頭子連夜開會想辦法對付他。”淩束單手支着頭,擺出一副等着看好戲的樣子。
“什麼意思?”陸閣更茫然了。
竺?烈這時候已經把翻完的資料甩回了茶幾上,他的表情在聽到淩束的話之後變得十分陰沉。
“我也想知道什麼意思。”他的唇角耷拉下來,略微眯起的眼睛流露出幾分狠厲。
“是誰他媽活膩想要對付我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