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那顆糖的作用,安心,五天後你就變回去了。”
“喵嗷——”五天?我還要當五天貓?
禅院直哉簡直難以置信,禅院咲到底都是從哪弄到的奇怪東西,居然還有能把人變成貓的。
“我想着既然都抽到了不用白不用,就喂給你了。”禅院咲笑眯眯的問:“當貓的感覺怎麼樣?”
“喵嗷——”混蛋,你自己來試試啊!
“嗯嗯嗯。”禅院咲嘴裡慢悠悠的應和着直哉喵的叫聲,并順手将其逮進浴室。
在直哉喵呆滞的目光中,禅院咲笑眯眯的開口道:“直哉喵的白手套都變成灰色了,這可不行啊。”
“要做一隻幹淨的小貓咪哦。”
直哉喵:晴天霹靂。
“喵嗷——”你要對我做什麼——
“喵嗷——”等等,我自己來!
直到半個小時後,浴室的門才再次被打開,已經被洗淨吹幹的直哉喵被妥善的安置在枕頭邊。
慘遭洗貓的直哉喵整隻貓都蔫的不行,渾身散發着陰郁的氣息。
一直到禅院咲在它身旁躺下并順手撸了兩把貓毛,它也沒做出任何反抗。
直哉喵:已經,無所謂了。
......
一夜好眠,再睜眼禅院咲首先看到的就是在她枕邊睡得四仰八叉的直哉喵,小呼噜打得飛起。
她立刻摸出手機,使用錄像記錄了這寶貴的一刻并決定晚點分享給禅院直毘人。
不一會禅院雅子進來侍奉她進行洗漱,看到躺在床上的貓雖然疑惑但也沒有多問,在禅院咲洗漱完成後就離開了房間。
直到一聲驚恐的尖叫劃破了清晨,禅院雅子才慌慌張張地跑進房間向禅院咲報告:“咲小姐,直哉少爺不在房間裡!”
禅院咲淡定的看了眼因為尖叫聲被迫醒來的直哉喵,然後在對方緊張的視線裡淡定開口道:“他被我送去家主那了。”
聞言,禅院雅子和直哉喵同時松了一口氣。
這場面看的禅院咲一陣好笑。
禅院雅子離開房間後,直哉喵才放松下來慢悠悠的晃起尾巴。
“喵嗷——”幸好你沒說我變成貓了。
禅院咲順手摸了摸直哉喵的小腦袋,毛茸茸的,手感一級棒!
随即她伸手将直哉喵抱進懷裡,準備進行每天的練武場1/1。
隻是今天有些不一樣,練武場内不隻有炳的成員,禅院直毘人和之前被送進醫院的七位長老也在這。
在禅院咲看到他們的時候,對方也注意到了她。
其中一個長老當即就臉色一黑,對着禅院咲開口道:“你來這裡做什麼,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
另一位長老也搭腔道:“還帶着個長毛的畜生,你以為這是玩的地方嗎!”
另外幾位長老也紛紛開口批判起了禅院咲。
這一番操作直接就讓在場的其他人露出了看傻子的表情。
在場衆人:他們怎麼敢當着那個惡鬼的面說這種話。
同時,窩在禅院咲懷中的直哉喵也開始炸毛,喉嚨裡發出威脅的低吼。
直哉喵:老登,你罵誰呢!
禅院咲盯着幾人看了一會,終于确定這就是之前那幾個被她送進醫院裡的長老。
禅院咲:這才幾個月就出院了?老東西身體還挺好。
幾個長老可沒注意現場氣氛的變化,想起縮水了大半的家産和之前的一頓毒打他們就狠毒了禅院咲。如果不是禅院直毘人攔着,他們早就去早禅院咲的麻煩了,怎麼可能還讓她逍遙到現在。
如今在這練武場碰上了,他們怎麼可能放過她。
于是,衆人隻見三長老說着說着話鋒一轉,開始說起了禅院甚爾。
“說起來軀俱留隊裡還有一個禅院甚爾和你一樣是零咒力的天與咒縛。”
禅院咲:嗯?這老登要整什麼花活?
“你來這裡是也想效仿他加入軀俱留隊吧,老夫做主給你這個機會,隻要你們兩個零咒力的廢物打一場,你赢了就能進軀俱留隊。”三長老的語氣憐憫又施舍,仿佛能進入軀俱留隊是什麼天大的光榮。
三長老想的很好,讓兩個禅院的恥辱自相殘殺,最好禅院咲被打個半死也方便他之後宰了對方。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直到三長老身後跟着的侍從将禅院甚爾已經離開禅院家的消息告訴滿臉自信的三長老,空氣中的寂靜才被打破。
禅院咲“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随即開口嘲諷:“老登,你這消息也太過時了吧?”
氣的對面的三長老臉色青紫如同一塊調色盤,氣急敗壞道:“那就和在場的其他軀俱留的成員打!”
寂靜,依舊是一片寂靜。
在場的軀俱留隊員恨不得用視線把三長老燒穿了,好不容易那惡鬼的注意力轉移到炳那邊了,你竟然還想讓她回來?!
三長老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下意識的看向大長老的方向。
大長老雖然也覺得不對,但考慮到對方隻是個小女孩不足為慮,随即點頭:“老夫覺得三長老的提議可行。”
在場沒人對他們的話作出反應。
禅院咲大開嘲諷:“說真的,你們這種已經過時的老東西,還是趕緊退下長老的位置回去養老吧。”
“你看看有人聽你們放屁嘛。”
直哉喵:“喵嗷——”沒有!
“你們這個症狀有點像老年癡呆啊,需要我幫你們訂養老院嗎?”
直哉喵:“喵嗷——”别訂,浪費錢。
“少來管年輕人的事情,老登!”
直哉喵:“喵嗷嗷——”說得對!
幾個長老伸手微微顫顫的指着她,額頭青筋暴起臉色鐵青,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突然三長老一個暴起快速的向禅院咲沖刺,一手結印,另一隻手持長刀對準禅院咲自上而下劈砍下來。
禅院咲眼神一凝,帶着直哉喵閃身躲過這次攻擊。
三長老他亮血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