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為了對方醒來之後給的感謝費。”
禅院直哉恍然大悟。
禅院咲:“鑒于幾位長老現在行動不便,我決定親自去取他們的感謝費。”
禅院直哉對此自然沒有異議。
于是兩人帶着一群侍從浩浩蕩蕩的将幾位長老的宅邸翻了個底朝天,期間驚擾婦女數位,遇見孩子多個,且獲得大量金錢和咒具。
這樣一來初始地圖禅院家就隻剩下家主的住處沒有點亮了。
看着自己抄家抄出的大量咒具和金銀财寶,禅院咲心情愉悅的感慨這幾個老東西真是富的流油。
同時深深的譴責幾人一把年紀了還嬌妻美妾、夜夜笙歌的為老不羞行為。
怎麼家家都能搜到一大箱子壯陽藥啊,難道他們把這玩意兒當飯吃嗎。
禅院咲:指指點點jpg.
考慮到這些人的院子裡還剩下不少女人和孩子,出于微妙的道德感,禅院咲隻拿走了半數錢财,但即便如此也足夠她瞬間成為一位小富婆了。
揮手将所有戰利品收進背包,禅院咲隻覺得水也清了,天也藍了,就連禅院直哉都越看越可愛了。
伸手牽過因為她的動作而受寵若驚的禅院直哉,兩人一起回到了居住的小院。
......
自前一段時間将七個長老一起送進醫院的壯舉之後,禅院咲又過了一個星期風平浪靜的日子。
期間,禅院咲雖然也疑惑過為什麼沒人來找她麻煩這個問題,但很快抛之腦後。依舊過着每天打弟弟的日常,隻是從單方面的毆打慢慢轉變成了指導性的對戰。
而且在意識到自己居然沒有手機後,禅院咲立刻派出禅院雅子去外出采購了兩台最新款式的手機,并迅速教會了禅院直哉如何使用。
可惜的是這個時候的翻蓋手機最大的功能也就是發消息和打電話,沒有一點娛樂的功能,這導緻兩人在摸透了手機的基本操作之後就因為沒有可以聯系的人被迫放置了。
想着,禅院咲深深的歎了口氣:“真無聊啊。”
一旁正在完成家庭教師布置的課業的禅院直哉頭也不擡,回道:“姐姐,這已經是你今天第三次說這句話了。”
禅院咲:“......”
她發現這小子是不是有點放肆了。
不過,她也是某天例行要去打弟弟時發現禅院直哉居然在聽家教上課才反應過來對方的年齡确實早就到了上學的年齡了。
但是由于年幼的咒術師離開家族的庇護過于危險,所以一直擱置下來。咒術師的身軀血肉也是制作咒具的材料之一,隻要有收益就會有人為此铤而走險,因此年幼的咒術師在這些人眼中和待宰的肥羊沒區别。
所以不去學校,請家庭教師也合情合理。
隻可惜玩家觀察了幾天後發現數學、國文、外語等課程都有進行授課,唯獨沒有教導思想品德的教師。
禅院咲:好好好,這麼搞是吧。
難怪禅院直哉之前歪成那樣,原來是多方共同努力的結果啊。
看着這會看起來人模人樣的禅院直哉,禅院咲不禁在心裡留下幾滴感動的淚水。雖然根子爛了一時半會也長不好,但是經過她在這段時間的愛的教育,這小子明顯開始學會說人話了。
禅院直哉被禅院咲詭異的眼神看的渾身發毛,他放下筆有些不耐煩的開口詢問:“你這麼盯着我幹嘛?”
語氣依舊有些蠻橫,但那股目中無人的味道已經消失了。
禅院咲滿意:很好,隻有我能目中無人。
“你知道禅院甚爾嗎?”
禅院直哉撇嘴,問:“那是誰?”
“禅院家的另一個天與咒縛。”
垃圾遊戲,這天賦居然還不是獨一無二的,如果不是她抄家時恰巧聽到恐怕這會還以為自己是獨一份的。
聽到這話禅院直哉的态度瞬間一變,滿臉期待的問:“我也沒見過,是要去見他嗎?”
禅院咲:......這小子怎麼好像很期待。
她也沒賣關子,肯定回答:“對,我讓雅子送咱們過去。”
她到要看看能和玩家撞天賦的是個什麼樣的人。
禅院直哉想的就簡單多了,自從他見識過了禅院咲的實力後,就一直對禅院家的另一個天與咒縛感到好奇。畢竟姐姐就已經很強了,那大對方七歲的另一個又會有多強?
一路走到禅院甚爾的住所,禅院直哉的期待漸漸消失。
他嫌棄的看着眼前破敗的住所,用袖子捂着鼻子躲到禅院咲身後。
“這破地方能住人嗎?”
而後他瞪了一眼退到兩人身後的禅院雅子,質疑道:“會不會是這個廢物搞錯地方了?”
無辜被連累的禅院雅子:“......”
禅院咲也無言的看着前面的破房子,她當時的出生點好歹還有個小院子,這怎麼比她還慘。
随後她淡定開口:“直哉,你閉嘴。”
“雅子,你去敲門。”
敲過門,在等待了一段時間沒有回應後,禅院咲直接暴力破門進屋查看。
禅院甚爾的居所十分簡陋空曠,甚至連一張椅子都沒有,隻有一床散落在角落裡的被子證明着這裡曾經有人居住過。
禅院咲點擊調查。
【恭喜您發現了一床被抛棄了的破舊被子,它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有一點灰塵,但它的内在超乎您的想象。如果您好奇它到底有何與衆不同,請将您的臉埋進被子裡深吸一口氣。】
禅院咲:“......”
嗯,這文案還是那麼有病。
可以确定的是,從屋内的灰塵來看,禅院甚爾至少一個星期沒有回來過他的住所了。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禅院雅子的聲音。
“咲小姐,家主差人傳話要您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