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會跟在意琴酒的态度呢,畢竟人是在你那邊出事的。”貝爾摩德讓許安坐過去之後有沒有其他動作,而是繼續和波本聊天。
“那個,也不叫出事吧,手沒斷腿沒折,記憶的問題,可能是我哥他把我幹地上摔的。”
“所以手斷了腿折了才叫出事?”貝爾摩德将視線瞥向身側的許安,“萬一你中了波本的蜂蜜陷阱,琴酒可是會在我面前掀台子的。”
“第一,我倆差了一代人的年紀,”許安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安室透,“第二,我哥他沒那麼冒冒失失,第三,我根本沒啥價值讓安室先生對我使用蜂蜜陷阱。”
啊……誰懂,屋子裡五個人,誰說蜂蜜陷阱都很正常,唯一一個未經時代滄桑,臉上還寫着“純真好騙”的許安說出來,就……怪怪的。
特别還是那種說正經話的口吻。
蘇格蘭忍不住的咳嗽,想要阻止這個話題 。是啊,差了一輩子的年齡,許安在他們面前還像是個孩子……
突然為自家馴獸染感到尴尬的諸伏景光在這個病房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往降谷零那邊去也不是,去關心許安也不是。
突然後悔走進這個病房了。
至于許安為什麼會知道honeytrap?哦,貝爾摩德調弄她時,輕輕蹭過她的腳踝,她都能和床單聯想起來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Honeytrap 什麼意思。
總結來說,身為摩羯座,從頭到腳,隻有臉最乖。
貝爾摩德挑眉看了看面前一臉和我無關的波本,和波本身旁略顯不自在的蘇格蘭。
因為貝爾摩德突然出現的緣故,安室透不可能在許安有靠山的時候繼續對她進行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