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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單人間的病房,并不算寬敞,床是靠牆放着的,這也方便許安現在坐在床上,還可以坐在角落裡,獨自褪色。
“我好像記起來之前有人叫我降谷來着的。”
很好,目光更尖銳了些。
安室透似乎在确認這句話的可信度。
“誰這麼稱呼你的?”
“應該是……我哥吧……”不然還能是誰呢?就憑借那張照片就可以推斷這名字是叫進組織之前的,那會兒的事,她壓根不知道,暫時就把鍋甩琴酒頭上吧。
安室透用舌頭頂了頂腮幫子裡的軟肉,不明情緒的“哦”了一聲。
啊啊啊啊,為什麼會突然冒出個降谷?當時面前兩個人精也沒有把話題往那個方面帶呀,嘶……
我靠,我靠,我靠,特麼的,下意識喊的“降谷”,該不會身體反應不是指“降谷零”?
「降谷許安。」
我下意識想喊的該不會是“降谷許安”的“降谷”,而不是“降谷零”的“降谷”吧。
雖然是同一個姓氏,但指帶的人不同啊。
那也不對啊,就算有小時候的經曆,那也是原主有小時候的經曆啊,就算有什麼應激反應,那也得是原主有應激反應。
她,21世紀的許安,生活在正常的普通人的世界裡,穿越過來隻有原主19歲以後的記憶,更何況是身穿,為什麼會有原主的應激反應?
世界紛紛擾擾,特麼的我做出了一半貢獻啊……
可就在這時,“啪嗒——”
那是保險栓被打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