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越聽越感覺迷茫。
她吸了一下鼻子。
那個,爸爸,有沒有一種可能,整個世界就是你們最危險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臉上的表情都快裂開來了。
坐在她旁邊的琴酒,恐怕也是煩了利口酒的羅裡吧嗦,他眉頭微微蹙着,餘光稍微分了一點放在許安身上,便開始處理手機上的事情。
“爸,我真沒事,我身體好着呢,傷口什麼的一兩天就會好,我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麼弱。”
許安不是菟絲子,她是迫不得已,将計就計的依靠而已,這隻是她想要活下去所以采取的手段,不過就是在實施的時候,對于利口酒,貝爾摩德他們沾染上了感情。
但她絕對不是離開了别人扶持,就什麼都不是的菟絲子。
“那也不可以,總歸是對身體有虧損的!”利口酒的态度堅決,并且臉上開始有些陰郁,像是有什麼事情堵在他胸口。
許安隻能傻傻的笑笑,沒事,就聽他說說吧。
說到傷口,她發現自己的自愈能力真的是強的可怕。不管是心裡還是身體,她總能很快的找到一個最佳的狀态。
最明顯的就是剛進組織時,琴酒曾對着她的左胳膊開過一槍,奇迹的是第三天她洗澡的時候,就連彈孔都找不到了。
真是神奇。
“唉……”就當許安已經開始老老實實的繼續撥動碗裡的豆子時,卻聽到利口酒長歎了一聲。
“安安,我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了。”
“啊?怎麼吃個飯突然傷感了?”許安聽着利口酒突然低落了幾個度的聲音,莫名有些不開心。
她緊接着又問道:“你們要去哪裡?是隻有你們兩個嗎?”
“不,除了波本和蘇格蘭繼續留在日本搜查情報,黑麥留守以外,我們的這一個小隊都會離開一段時間,至于去哪……”利口酒停頓了一會兒,還沒等他繼續說完
“德國。”琴酒再一次看了一下時間。“這一次任務範圍比較廣,現在在據點的大部分你認識的代号成員都會跟着我們一前一後的去德國。”
“為什麼是德國?五行缺德?”
這次不光是琴酒沉默了,利口酒也有些語塞。
而在這安靜的空擋裡,許安卻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總感覺碰到這種事情,換作之前她還會再說一些什麼的,再不濟,也會在内心裡吐槽。
但是偏偏一瞬間,她卻像是什麼都忘記了一樣,腦袋裡原本清晰的事情,像是被糊上了一層塗改液。
啊……完了,真給琴酒踹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