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美麗的小姐,您瞧您的整體風格是多麼的引人注目,火紅色的頭發像是冉冉升起的篝火,無時無刻都能牽引着我的心。”
瑪格麗特看着在自己眼前,許安無限放大的笑臉,剛想撇過頭去,就感覺脖頸處被什麼東西給抵住了,甚至還能感受到鋒利處的一絲冰涼。
“不要說那些惡心死了的話!”瑪格麗特并沒有帶槍,她的愛槍在登機返程之前就被弄壞了,然後一回來就來這邊呆坐着,她甚至都沒來得及去負六樓找把新槍。
許安一整個人湊近,她右膝蓋甚至都抵在瑪格麗特兩膝之間。
“其實吧,我也沒想誇你,我隻是想要引出下面的觀點,”她說話時都帶着笑,單聽聲音似乎都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尋常,隻有瑪格麗特在推她那隻握着刀的手時,才發覺許安力氣居然這麼大。
然後許安也沒有想到,她自我安慰說被基安蒂打壞的衣服還可以穿的話,如今居然還真派上用場了。
“我也有我的風格,你看,我就是喜歡這種流浪風格,破爛風的衣服,多灑脫自然呀,你要是不喜歡……這隻能說明你不懂藝術哦,美麗的小姐——”
難得的,許安嘴裡居然也會蹦出嘲諷的話語。
笑話,她誰呀,她可是嘴裡365句可以不重複的往外蹦優美詞句的人。
“而且,這可是基安蒂專門為我設計的……美麗的小姐是在質疑基安蒂的審美嗎?”
基安蒂開的槍,在衣服上打的孔,也算是她成就了這一件破爛風的衣服吧!
嘿嘿。
然而許安也非常有自知之明的知道,為什麼和那麼多人坐在一起,被針對的隻有她。
算了,實力不夠,資源來湊。有時候還是當個小綠茶抱大腿吧!
于是,啥都先不說,必定先要給瑪格麗特扣上一個質疑基安蒂審美的帽子。她還就不信了,自己在他們看起來沒實力沒權利,基安蒂作為正兒八經的琴酒的狙擊手,還不會得到他們的重視。
說這句話讓坐在一邊的尼克羅尼原本上揚的嘴角立刻癟了下來,他一掃站在那裡的貝爾摩德,以及悠哉悠哉坐着喝酒的黑麥,料定了他們沒有阻攔的意思,不禁眉頭更皺了些。
也對,這場面是他們的人占上風,他們怎麼會阻攔呢?
其實尼克羅尼他們這一整個隊的思想都很離譜,當然這要排除果酒,但許安認為,如果果酒可以,她也絕對不會想跟間接殺了自己弟弟的人同流合污。
尼克羅尼他們的思想離譜在哪裡呢?
就說一個最明顯的事例吧!
他們一邊認為許安是如今才找回來的沒什麼用的廢物,沒有什麼實力,不被琴酒重視,以至于可以随便讓人帶着,而不交給她任何實質的任務。一邊又認為許安是琴酒他們那一隊的人,琴酒那一對比他們高上幾級,等級之間不可逾越。
這腦容量小的可以了……
而瑪格麗特此刻的表情也有些扭曲,她的小眼睛此刻瞪得溜圓,看樣子是氣的不輕。
但許安偏要給快要吹爆了的氣球再添一把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