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利口酒還沒發現端倪之前,許安就麻利的吃好了飯,跟着他去見“新成員”。
“他們現在應該都在負四樓的休息室,當然果酒應該是在旁邊的會議室,他們談完之後,琴酒恐怕要開會吧,”貝爾摩德刷完磁卡,按亮電梯按鍵,然後雙手環抱的站在了一邊 ,“嗯?他沒有給你權限嗎?”
“對,所以我上下樓梯靠右行,一天800遍樓梯我最行。”說完,許安還給她比了個大拇指。
貝爾摩德隻是偏頭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多鍛煉鍛煉身體嘛……”利口酒出來打哈哈,但又感覺不太對,接着補了一句,“過幾天我去幫你問他。”
爸爸……您瞧瞧您說的是人話嗎……
當然事實上問了也不可能有結果,肯定是石沉大海。
畢竟組織對于一個突然出現的人,不可能百分之百的放心,不給許安權限和出入磁卡,實際上也是在對她行為上的限制,如果有一切不合理行為可以立馬進行控制。
這就是琴酒把她帶到據點裡面的直接原因吧。
許安這麼猜想着。
“叮——”
負四樓的走廊燈光并不算特别亮,趁着灰色的牆壁更顯得有些壓抑。許安的餘光撇過挂在牆上的幾幅畫,都是些灰色格調上出現出現一抹明亮,看着讓人喘不上氣。她加快腳步,跟上走在前面的貝爾摩德和利口酒。
走了大概三四分鐘,拐角處轉了個彎,才脫離了這種灰色世界,看到熟悉的白色日光燈,許安長呼了一口氣。
後面的空間非常的寬廣,主要還是休息室,貴賓室和會議室之類的,當然還是有明顯區分。比如說貴賓室裡安的是玻璃雙開門,可以讓外面的監視人員一眼看清裡面的動靜,然而休息室和會議室卻是全方位密閉,甚至還裝了很厚的隔音材料。
“果酒就在那邊,當然,你現在最好不要去,否則你知道你哥脾氣,而且用紅色顔料在牆上作畫并不是那麼好清理的。”
貝爾摩德擡手幫許安擦掉臉上的灰,她的手很光滑,皮膚細膩,很難想到她是一個握搶的人。而她這副舉動,無疑拉近了兩個人身體之間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