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個矛盾的人,看着爸爸我可以說出君子生于小國,非君子之錯,看着那糟心玩意兒,我隻想說特麼是人嗎。”
“不怪我,這真不怪我,古人雲大丈夫能屈能伸,古人亦雲君子甯死不屈。就好像我一點都不喜歡自己笑起來的樣子,但是卻有很喜歡笑,真是個矛盾的人啊。”
“啊——又是來人間湊數的一天,我真的好有自知之明啊……”
許安啪叽一聲倒在了床上,手裡把棒棒糖對着燈光把玩。
這根棒棒糖應該就是琴酒在醫療是扔給她的那個。
“這人為什麼也這麼的……可以用思想新奇,想法奇特形容嗎?我反正想象不出來他随身帶一根棒棒糖是用來幹什麼的,用來Sweet敵人??”
許安自言自語倒是快樂,眼睛也半合着,像是在看棒棒糖,也像是在透過棒棒糖看琴酒。
“哼,工資不給,不知道從哪裡随便撿了一個棒棒糖,就打算收買人心?我隻是看着年紀小,不是蠢,也不是傻白甜,啧。”
“誰理你啊。”許安臉上一副嫌棄表情,但也隻是把棒棒糖放到了一旁的書桌上,在那一堆二手教科書旁邊。
“呵呵,書都是二手的,黑心。”
一個鯉魚打挺去收拾房間。
整理完行李箱裡剛才被翻亂的衣服,許安打算先去吃飯然後洗澡睡覺,這一天太充實了,不像是在海綿裡面擠水,倒像是在石頭上面紮針,毫無空隙。
因為沒有電梯磁卡,她隻能拖着僵屍一樣的身體,緩慢的朝負一樓的食堂走。
推開電梯間的門,那裡倒是光明一片,真不知道這個組織是怎麼想的,偏偏基層員工宿舍的走廊黑燈瞎火。難道就不怕勞累了一天的員工氣血不足,一頭撞到牆上把自己給撞死嗎?
許安感覺自己某一天可能會是這個結局。
“唉——”
抽空打開手機就看到果酒發來的信息。
「天下最好的果酒老師:許安你現在在哪?」
“咦?果酒老師居然叫我的名字欸,”許安将信息滑到頂端,然後再慢慢向下滑,看到「你現在還好嗎?」的時候,又不禁發出疑問:“就是發生什麼了嗎?感覺果酒老師像是老母親在查崗啊喂——”
“嘶……不對,等等,爸爸……果酒老師……老母親………嗯。”
許安被自己的想法給逗笑,眼眸彎彎似明月般。
「桑落:我正在幹飯的路上,我很安全的哦!除了現在的生活有點像狗以外,可以說的上是有滋有味的呢~」
“嘿嘿,其實狗也挺好的,至少幹飯不愁。”許安自言自語的開玩笑,心情也愉悅了不少。
果然,她的自我修複能力不是一班的好,至少是二班的!
對方并沒有因為許安過了很長時間才回信息而感到氣惱,但也隻是發來「好的」兩個字,許安等了一會兒發現沒有下文,便自己開始找話題。
「桑落:果酒老師,你什麼時候回來呀?真的好想你,沒有你的日子裡,我真的是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