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這麼熟悉呢?
許安扭過頭,用左手去扯右肩膀上的衣服,把衣服微微提起,赫然看見兩天沒換的白色T恤上還靜靜躺着一個被琴酒踹的腳印。
與床上那個黑色皮鞋印特麼的一模一樣。
“安安,抱歉啊,我不知道你不能喝酒,”利口酒這時已經熟練地進入了房間,把透明塑料袋放在房間唯一的一張桌子上,然後把裡面的早餐拿了出來。
“啊……”
對哦,昨天自己好像喝酒了,不是,自己怎麼又喝酒了?
“嘶——”倒吸一口涼氣,現在靜下來還真的感覺頭有點隐隐作痛,“那個……我應該沒有幹一些比較過分的事情吧?”
她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畢竟一喝酒就斷片,昨天晚上的事情,她頂多還記得利口酒給她夾菜,然後與她分享在美國的事情。
上一次沒霍霍良家少男,該不會這一次霍霍了良家中男吧……
想到這裡,許安不自覺的抽了抽嘴角,眼神上下掃視利口酒,确定人沒有什麼問題。
“沒有沒有,安安喝完酒之後也挺乖的。”
忽略她光天化日之下,強搶燈泡這件事情。
但許安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喝完酒挺乖這件事情。她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特别是對于自己喝完酒之後人畜勿近的閻王轉世型人格。
嘿嘿。
等等,為什麼感覺還遺忘些什麼東西呢?
許安一邊接過利口酒遞過來的饅頭,腦海裡不停的搜刮着記憶,就差把腦袋裡的海馬體轉出來打量一番了。
哦!
對了!
許安眼睛瞬間一亮。
她是不是認了個幹爹來着的?那個幹爹,是不是利口酒來着的?利口酒答應了來着的?
哦豁!好玩了!
琴酒是自己誰來着的?
噢~自己那毫無人性的便宜老哥。
現在她認利口酒為爸爸,那琴酒是不是也得叫利口酒一聲爹???!!!哇哦,一想想就好興奮!
“嘶……爸爸,我還能叫你爸爸嗎?”趕緊确認一下。
利口酒笑得一臉慈愛,用手摸了摸許安毛茸茸的腦袋,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