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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後視鏡許安瞪着伏特加,但伏特加就像沒事人一樣的專心開車,嘴角那一抹嘲諷的笑容讓許安感覺極其刺眼。
果然是個牆頭草,兩邊倒,狗腿子,簡直比自己還要狗腿子!
不對,自己這怎麼能叫狗腿子呢?自己這叫做戰略性後撤。
道路是七拐八拐的,車子是平穩,許安心情是無比複雜的。
沒有讓她蒙上眼睛已經是對她這個擁有酒名的成員的最後的尊重。但是道路實在是崎岖,給人一種山路十八彎的感覺。
“還要多久?”
“組織有多少個據點呀?”
“我們今天去幹嘛?”
所有的問題都石沉大海了,果然,問題既然解決不了,那就解決掉好了。但許安顯然是具有刨根問底精神的,看到沒有人理自己,非常擔憂地說了一句:
“你們聽得見嗎?該不會聾了吧?”
琴酒拿出了□□。
“嘿嘿嘿,有話好好說,年輕人不要這麼急躁嘛,對身體不好。”被迫開啟養生模式,許安一臉乖孩子的笑容,表示自己不會再說話了。
于是車裡就以一種詭異的氣氛來到了又一個隐匿在山頭裡的據點。
還沒有下車就走過來了一個戴着針織帽的高大男人,他有着一頭可以與琴酒媲美的長發,墨綠的眸子給人一種威吓的感覺。
許安能夠理解琴酒這麼高,是為了托起自己的風衣,那這個男人長這麼高,是為了托起自己的頭發?
“這個就是桑落?”男人語氣中帶着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