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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貝爾摩德姐姐,輕一點,痛!”
“忍着,否則明天疼痛翻倍。”
看剛才男人的架勢似乎也沒有打算讓訓練停止,這倒是挺符合他的性格,如果有組織top killer憐香惜玉這種假消息傳出去,聽到八卦的人,臉色應該會很精彩。
貝爾摩德視線溫和的看着許安,給許安的動作輕柔了一些,而許安也在仔仔細細的打量着貝爾摩德。
為什麼比起琴酒,她感覺貝爾摩德更有人情味?
哦,她悟了。
貝爾摩德是接地氣,琴酒是接地府。真是好樣的。
“今天還要練嗎?”
貝爾摩德眯了眯眼睛,半開玩笑的說:“然後全身骨折,你哥問我要人的時,我告訴他你已經下葬了?”
許安抿了抿嘴唇,然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算了吧,我還沒拿到工資呢。”
為她擦藥的手抖了一下,許安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
對上小丫頭有些埋怨的眼睛,貝爾摩德隻覺得這個小火苗很可愛。
“老實點,躺好,”想到安室透這個工具人離開東京,“小丫頭,等會我送你回去。”
“那是安室呢?”
“不用太羨慕,出任務去了,你以後也會有的。”
仰天長歎,她可不是這個意思,如果不是為了那人見人愛的錢,她更樂意天天躺平。
秋天正午的太陽有些刺眼,或許是秋老虎的緣故,許安感覺身上有些燥熱。
擡手按下車窗,風迫不及待的湧進來,掀起了耳旁烏黑的青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