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嘴角輕勾,笑起來時妩媚之色更顯,卻又不失端莊。
難得的好心情,貝爾摩德用手輕點許安額頭,語氣帶着玩笑的意味說:“那是你哥,你自己不清楚嘛?”
額,您指的是一張臭臉,像是誰欠他一兩百萬的樣子?我看啊是君有疾于首,不至将恐深。
許安内心讪讪地想着。
“波本,你先送她回去吧,我這邊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好。”從組織出來,許安就被支配着坐上了金毛黑皮帥哥的白色馬自達。
眼見着自己的行程都被對方安排好,許安也不着急,畢竟剛剛從貝爾摩德那邊拿到了一部折疊手機和一個銀色镯子。
手機挺好理解,方便組織消息傳送,但這個镯子……怎麼越看越像是蹲大牢的标配……
“米花町二丁目二十一番地,有兩個可愛的男孩子在那裡等着她呢,不要吓到他們,”貝爾摩德手指輕輕劃過白色馬自達的窗框,“小丫頭,你哥讓你跟着我,明早記得來訓練場哦。”
許安默默點頭,這事是她能決定的嗎?
拿了她一部手機,一個镯子,就來使喚人了……
心裡鄙夷,但是裝作不經意的撇了一眼對方平坦的衣服,下面不知道藏了多少把緻命武器……
許安咽了咽口水。
“Goodbye ~”
看着馬自達緩緩地駛出深山,陽光,因為植物的遮擋細碎的灑在車窗上。貝爾摩德搖曳生姿地重新返回組織。
手指輕輕按住耳旁的通訊器。
“琴酒,她把定位器和發訊器都帶上了,嗯,在镯子裡,放心吧,不會發現的,”貝爾摩德在密碼鎖上快速地按着鍵盤,“但她失憶這件事情還有待考證,你自己多注意一下哦。”
許安還不知道自己手上的镯子裡暗藏算計,颠過來倒過去,反複的看了看,最終得出結論。
好土。
好歹是組織給的,應該值點錢吧,自己雖然看不上,但不妨先找個地方放起來,說不定哪天會用到。
“有什麼問題嗎?”許安感覺身邊這個人看她的眼神也透露着些許怪。
安室透趕忙收回視線,他隻不過是覺得琴酒他妹妹,怎麼長得秀裡秀氣的。
先不說有同樣的發色,前面這一小撮劉海也很難讓人不聯想到那個處處嶄露頭角黑麥,怪不得琴酒臉色不大好。
感受到大家好像都對自己的頭發有些意異議,許安片頭從後視鏡裡觀察了一下。
沒有問題啊。
把額頭旁邊那一小撮有些淩亂的碎發别到耳後,許安好奇地把視線放在了金毛黑皮帥哥身上。
“你叫什麼名字?”眼神中透露着單純的智障感。
“波本,當然,許小姐可以叫我安室。”
“哦——那安室先生,在這裡工資高不高啊?”
“……”再一次被發言震驚到了。
“錢應該不成問題吧,一個月百來萬應該還是有的,”安室自己也沒數過,但想到這個看似單純的女孩背後,有一個Top killer的哥哥,“況且還有你哥呢。”
許安聽見安室透說一個月百來萬,臉上立馬笑嘻嘻,一副犯的花癡的模樣。
沒錯,錢是唯一可以讓她心動的。
對于組織的不滿-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