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看什麼?
許安有些好奇,悄咪咪地繞到他身後。還沒有開口詢問,就感覺身後有一道勁風,擦着耳邊劃過。
砰——
一聲敲擊鈍器的聲音,緊接着就是工藤倒在地上?
許安腳都有些打抖,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呀?這是什麼情況?發生什麼了?自己是誰?在哪裡?在做什麼?
男主怎麼就昏倒了?
琴酒看着眼前的鬼屁小孩,剛想同樣一悶棍下去,突然有些猶豫,手一頓,導緻打許安的這一下輕了一些。
“我靠,哪個狗東西……”許安剛意識到身後有人,腦瓜子上就傳來陣痛。
她捂住腦袋向後看去,還沒等再說出什麼猖狂之詞,就看見一鐵棒帶着風朝她臉揮去。
咬了咬後槽牙,許安表示,打人不打臉啊喂!但眼皮依舊不争氣地低垂了下去,逐漸意識模糊。
“偵探遊戲到此結束了。”
琴酒随手将棒子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眼神裡滿是陰翳與算計:“竟然被兩個小鬼給跟蹤了,可惡,真不知道那群人是幹什麼吃的。”
看見這邊的情形,一個體型碩大的男人疾走幾步,來到工藤新一面前。
作勢掏出手槍,伏特加挑着眉頭說:“大哥,他不就是那個偵探嗎?把他殺了算了!”
“等一下,”男人的嗓音低沉,卻透露着不容反駁的威嚴,“警車還在附近巡邏,況且基安蒂那邊傳話過來說就有幾個小鬼頭,在往這邊來。”
“我看就用這個好了,這個是組織新研發出來的毒藥呢。用了這個,人死後,毒素卻不會被查驗出來。”
“還沒有人做過實驗,就拿他當實驗品吧。”
揪着工藤新一的近乎陷入昏迷的腦袋,琴酒就着水,将一個白色紅色對半砍的藥丸,強硬的喂進了他的胃裡。
做完這些,琴酒壓低了帽檐,眼中充滿了戲谑。轉身來查看另一個女孩的情況。
女孩紮在腦後的長發被琴酒拽着,腦袋軟趴趴的擡起來。
琴酒這一下是直接把人幹回了夢境。許安完全沒有意識。
女孩這一次沒有戴口罩,閉眼時臉上也沒有任何情緒。
這倒是方便琴酒辨别對方是誰。
腦中有幾個片段閃過,琴酒的眼底的嘲弄意味更濃,這丫頭竟然沒死,這讓他有些意外,但轉念想到可能是某個FBI故意為之,好來一次請君入甕。
“大哥,那這個人呢?”
“帶回組織,把她的DNA和桑落進行對比。”
“是,”收到自家大哥的命令,伏特加蹲身攬過了許安的腰,将人一把扛在了肩膀上,像是在扛一袋大米。
不過就是……
看着這丫頭還挺高的,怎麼輕飄飄的?
或許是自己最近在組織鍛煉認真,訓練成果立馬就顯現出來了?伏特加心裡暗暗的想着,表面上不動聲色,背地裡早就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