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講清楚時，聞人也得出答案：“那她應該算大人物”

“......”

夢喚喚氣笑了，冷聲：“我要是不知道她有問題，我能來問你？”

聞人也無辜眨眨眼，轉移話題：“不讨論她了。最近柳黎書怎麼樣，死了沒”

“呃...”夢喚喚嫌棄道“她哪能這麼容易死？再說了，我在柳黎書身上安了定位器，她要是神魂俱滅，我第一時間能知曉。你擔憂個毛線”

聞人也微笑：“這不是怕一個天才隕落嗎？為我們虛空宗減少人才”他嘴角含笑，似乎真的為宗門着想。

可夢喚喚知道他那個尿性，絕對在謀劃着陰謀。

“天色不早了，明日再見”夢喚喚說完消失在原地。

“......”

聞人也擡起桌面的杯子，眼神逐漸放空，柳黎書？

前世好像不出現此人，那麼該不該殺呢？

男子手裡的杯子滾動，盛滿的茶水因轉動而溢出來。

……

清晨，柳黎書再一次被皇帝召見皇宮，她揚起虛僞的笑容：“參見皇上”

皇帝滿臉溫和，擺了擺手示意人起身，柳黎書點頭照做。

女子開口問“是不是又有何難題讓民女解決？”

皇帝搖頭“朕已經清楚了，你是朕長公主李離女兒。朕愧對于你”

柳黎書微微一愣，沒想到事實是這樣，她垂眸：“是與不是早就如此，緣分相遇，也僅是緣分”

如果真的與他們相認，當了公主也感覺不自由。

皇帝歎息，明白她的意思“朕知道了。”

他不能限制柳黎書的未來，即便有了一層血脈，凡事不能強求。

“你母親如何了？”皇帝追問。

柳黎書沉默。皇上看她低頭不語的樣子瞬間明了，眼眶微微出淚水，自言：“是朕逼了太甚，不然...”離兒不會死。

李離是他和前皇後所生的第一任皇長女，要不是當年想讓李離嫁個好夫婿，離兒便不會逃，甚至不會亡。

他想時光倒流，可一切也回不去了。

寂靜一個多時辰，柳黎書終于在皇帝眼淚流盡的時候出聲：“明日民女可能要回宗門了。民女想請求一件事”

皇帝擦拭眼淚連忙說“多大的事朕給你保證！”

“民女走之後不要向天下召集誰是真公主，可否行？”柳黎書擡頭一眨一眨盯着皇帝的眼神，試圖尋找一些隐藏信息。

可能皇帝眼中除了傷心便是可悲，無其他詭計。

“...行。”皇帝許久之後才同意。

“那民女先告退了”柳黎書看着皇帝點頭緩緩離去，不帶一點停住的步伐。

皇帝盯着柳黎書逐漸消失在宮殿的身影，閉上了眼。

阿離，朕連你的女兒都留不住，朕實在太沒用了。

...

陸府，陸琪琪揚起嚣張跋扈的臉問“你真的要回去嗎”

“大小姐舍不得我？”柳黎書調侃，一臉欣慰。

陸琪琪與她終于有點感情，不再是你來我往的吵架。

“......”陸琪琪翻了個白眼，恢複神情“别多想。我隻是怕你在路上死掉”

“如果我真的不幸遭遇，你會不會替我收屍”柳黎書假裝難過。

“會會會。趕緊滾”陸琪琪感覺她們的相處莫名其妙，似乎有種怪異在裡邊。

柳黎書勾唇一笑，招手告别之後踏上一條小路，剛走兩個時辰，身後便出現鬼鬼祟祟的腳步。

每當回頭去，都沒發現任何特别之處，似乎是出現幻覺那般，令人虛幻。

哒哒

柳黎書再次聽見此聲，心中那團無名火怦然升起，一直前進，一隻手若無其事摸往紅錦囊，從裡面抽出一張符紙，随時準備。

哒哒腳步聲又出現，她把黃符先抛向後邊，視線扭頭去看，果然把人逮住。

關風平靜盯着身上出現的捆仙繩，邪魅一笑：“我是關家主，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小小符箓師所捆”

此話一出，男子身上的繩子自己掙脫開，孤零零躺在地上。

關家主？關倌夢的父親？

柳黎書仔細思考，果然關家追來了，對方實力高深莫測，她今日怕是死在原地。

“關倌夢是我唯一的女兒，可她已經死了，那麼我作為關倌夢的父親，定要親自解決兇手”關風陰冷地說，手上浮現一疊疊符紙。

柳黎書立刻看呆了，下一秒恢複，神情震撼，疑惑：“這麼多符該不會讓我死的徹底吧？”

關風點了點頭，令人驚恐：“我讓你死更慘，才會讓我女兒在黃泉之下開心”

符紙自動浮上空中，變成一個圈，不停的旋轉，下一秒徑直往柳黎書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