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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其中的風雲湧動言樹根本不知道,他生活的地方平凡而單純,他也沒有接觸過Enigma或什麼特權階級,所以他不知道有些Enigma可以随便殺人,也不知道Enigma們是多麼的蔑視其他性别。
在他的眼中戈撫願隻是今天心情有點不好所以下手重了點,他不知道如果不是老師及時将人帶走那麼他就會聽到戈撫願踩斷别人脖子的聲音,他會親眼看到一條生命在他眼前消逝,他也會認識到戈撫願身為Enigma的可怕和對生命的蔑視。
如果今天言樹看到戈撫願可怕的一面是不是就會疏遠他借以避開之後發生的事?
然而沒有如果。
一看到戈撫願受傷了,言樹心疼的不行,趕緊拿藥給戈撫願噴,他捧着戈撫願的手,心都快碎了,這雙宛如藝術品的完美的手就應該去做拉小提琴、彈鋼琴、寫寫書法等文雅的事,怎麼能打人還受傷流血?
藥霧治愈了傷口但是不會消除血迹,言樹拉着戈撫願去洗手,戈撫願跟在他身後聽話的像是什麼大型寵物或是奴仆,那些靜默的同學看着他們離開全都沉默不語,他們此刻知道了言樹是戈撫願的逆鱗,觸之即死。
與戈撫願一起洗完手言樹帶着他去餐廳吃飯,言樹早就餓了,他想戈撫願肯定也是。
正吃着言樹聽到提示音,是渡躍崖給他發通訊請求,言樹一下子垮起個批臉,這煞筆能不能别陰魂不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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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通訊接還是不接?我糾結的不行,接吧,我午飯都吃不香了,不接,等秋後算賬渡躍崖肯定不讓我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