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鬥是近身戰鬥,除了近身攻擊别人的方式還有擺脫被人壓制的方式,我自認為我在格鬥方面很有天賦也在同齡人中很厲害,現在我遇到了對手。
不,我和渡躍崖沒有一點可比性,他的力量死死壓制住我,沒有任何技巧可以将我拯救。
比起死亡,生不如死更讓人痛苦,我對渡躍崖的印象非常差以至于我認為他什麼事都幹的出來,比如揍我、殺了我還有……
……強/奸/我。
自從家鄉被戰火摧毀後我覺得我陷入了一個奇怪的圈子裡,我遇到的Alpha或者Enigma他們中的一些好像都對我抱有肮髒心思。
我無法理解為什麼,我是偏Alpha的Beta,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明明和他們屬于同一種性别。
對于這種情況我隻能歸咎于戰争,是戰争讓所有人都瘋狂變成了神經病。
渡躍崖的意思我很明白,而且他已經在解我的衣服扣子,他隻用了一隻手就壓制住了我兩隻手的力量看上去還毫不費力,我無法和他抗衡,我能做的除了求饒别無他法。
“我跟你回去,我回家,你住手别碰我!”我幾乎是尖叫出來的,我真的被吓的不行,我在他身下甚至不敢掙紮,因為那樣可能會激怒他讓事态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懸于我胸口的大手停下了,我呼吸急促的像是哮喘病人,忐忑不安的等待主宰者對我的宣判。
還好渡躍崖沒有徹底喪失人性,他達到目的後松開了我的手,嘲諷的笑道:“早點聽話不好嗎?非要犯賤。”
是,我就是犯賤,我樂意關他什麼事!當然我隻敢在心裡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不得不被迫接受這種憋屈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