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換衣間言樹也是毫無防備意識的對戈撫願袒露出上身,他的自我認知意識實在是太糟糕了。戈撫願看着他的後背想到。
随即想着這樣的人需要保護,不然會被吃的渣也不剩。在戈撫願思索的時候言樹已經不耐煩的催促他快點,自己的後背要疼死了。
放學後言樹在校外遇到了渡躍崖,他覺得自己真是見鬼了,怎麼哪哪都有渡躍崖。
本以為能甩開渡躍崖去坐公交,沒想到渡躍崖主動纏上來,言樹利落的一招反擊掙開他的束縛,轉身就要跑時聽到戈撫願的聲音,言樹審時度勢覺得自己應該去戈撫願那邊,戈撫願帶的有人看起來比渡躍崖厲害。
于是言樹立馬投奔戈撫願尋求庇護,這下渡躍崖總不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對他動手了吧?
這時渡躍崖已經下車了,他好意送言樹回家沒想到言樹不領情還這麼防備他,渡躍崖有些不爽和焦躁,完全不打算廢話隻想直接把言樹塞進自己車裡去。
隻是出了個攔路虎,戈撫願他認識,帝國大公爵家的順位繼承人,權利地位不是一般的高,不過渡躍崖天不怕地不怕的會怕一個小公爵?
他下車走到戈撫願面前,俯視着還未發育起來顯得青澀的Enigma,對戈撫願他毫無動手的欲望,他沒有興趣欺負弱小。
于是渡躍崖報出言樹的身份,言樹是宇家的人,戈撫願來插手就不合适了,他希望戈撫願最好識相點别給他找麻煩。
誰知道言樹急忙撇清了和渡躍崖的關系,言樹說的也沒錯,他和渡躍崖本來就不熟,渡躍崖還那麼讨厭他,真上了渡躍崖的車他肯定活不過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