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型差的原因讓盛限可以盡情的俯視言樹,他注意到言樹有個小小的淚痣,想到初見言樹時言樹要哭不哭的楚楚可憐模樣,他情不自禁想去觸碰,但是最終也隻是動動手指沒有付諸行動。
之前盛限一直想要個弟弟妹妹,渡躍崖的到來讓他以為可以有一個可愛弟弟了,沒想到當時才十一二歲的渡躍崖已經頑劣無比根本就不适合當弟弟這個角色。
現在言樹的到來讓盛限再次看到希望,言樹叫他哥哥,不知道當時他的心都化開了,盡管他做不了多久言樹的哥哥。
如果言樹隻做他的弟弟就好了,也僅僅是弟弟。盛限憐惜的看着言樹,他不想讓言樹去面對未來可能會害言樹痛苦的選擇。
這件事隻有少數幾個人知道,而言樹被蒙在鼓裡,不到時候他什麼都不知道,除非知情人向他透露。
第二天的時候渡躍崖回來了,他是帶着一腔怒火和埋怨回來的,宇修末做的事破滅了他的信仰,他無法向宇修末宣洩自己的怒氣,那麼言樹就成了出氣筒。
一切因言樹而起,所以渡躍崖對他十分憤恨。
渡躍崖到家的時候是午飯點,盛限和言樹正等待開飯,他的突然出現讓兩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他身上,他無視了盛限隻盯着言樹,氣勢洶洶的向言樹走去。
一邊盛限怕他傷害言樹擋在言樹身前并警告他注意分寸,盛限叫了渡躍崖的外号,言樹沒忍住笑了出來,他笑起來的樣子太過明豔,像是沾着露珠的清晨之花綻放,洗滌人的心靈和眼睛,渡躍崖心中粘稠黑暗的恨也被這笑容沖淡了。
本來他是要推開盛限給言樹一腳的,可是最終他沒有動手,他罵了盛限也罵了言樹,盛限眉頭皺着嚴厲的指責他,也是這時候本來應該躲在盛限身後的言樹突然站出來往他臉上揍過來。
因為輕視言樹所以渡躍崖沒想到言樹敢對他動手,在他看來言樹弱小的還不如一隻螞蟻,可是這隻螞蟻用拳頭來對抗他。他因為過于驚訝而錯過防守的時機,臉上吃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