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隻有盛限是對我友善的,封刻和渡躍崖則對我充滿惡意與冷漠。
對于我的質問封刻選擇了無視,他站起來直接走了,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看過我,好像我隻是一團空氣。
這種徹底的無視比渡躍崖惡毒的言語還讓人難以接受,因為對對方來說我像是不存在的人一樣,他完全否定了我的存在與意義。
“晚安……小婊/子。”渡躍崖也站起來了,他隻有“晚安”是發出聲音的,後面幾個肮髒的字眼他隻是對我比口型卻沒有出聲。
他緊随封刻身後,一個健步沖過去勾住了封刻的肩膀,封刻沒有推開或是呵斥他,他們的關系确實如我看到的那樣親近。
對于渡躍崖的侮辱我無視掉了,因為比起他的言語封刻的行為更讓我難過。
“小松鼠,大哥沒有惡意,現在有些東西還不能告訴你,等以後你會知道的。”盛限的臉上沒有笑容,而是帶着些我不懂的憐惜和難過在看我。
我不喜歡打啞迷,所以我問他:“為什麼現在不能告訴我?還有什麼我不能接受的嗎?我認識的所有人都死了,我的家鄉也成了廢墟,到陌生的地方還要被這樣惡意對待,我……”
我哽咽出聲,說不下去了,我很厭惡此時的自己,因為竟然又掉眼淚了,我從來都不喜歡哭,哭泣代表懦弱和可憐,我是個堅強的人,我沒有Alpha或者Enigma強大,可是我也不脆弱。
“小松鼠别哭了,再哭就不帥氣了,對不起讓你傷心了,對不起.……”盛限有些無措的抱住我輕拍我的背,不是他做錯的事為什麼總是他在道歉?
對他我無法生氣或是埋怨什麼,他對我已經很好了,他是真的願意接納我。
要是這個時候我打破沙鍋問到底盛限會不會告訴我真相?
他告訴我真相的話我是不是就可以避免之後遇到的那些無比糟糕的事?
後來的時候我想了想,我覺得有些事注定要發生的,不是提前知曉了些什麼就可以避免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