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鸢的心髒漏跳了一拍。
好兇的貓貓。
是白色大貓要從她手裡奪貓條的架勢。
“我就是不會……我以前沒和人做過,我技術不好,怕傷到你。”
喻鸢磕磕絆絆,她在結婚前看過很多片,可是……可片中動作也太粗.暴了!
頻率那麼快,在幹什麼?
疏通下水道?
還是内燃機?
就差捅出火星子了。
沒有任何實操經驗的喻鸢不敢看。
也不敢試。
在婚後她通常淺嘗辄止,雖然每次都把指甲修剪得到,仍然擔心傷着玉做的美人。
所以她舌頭不錯,在努力練習下,可以把櫻桃梗打結。
蘇棠梨聽完她的解釋後,房中陷入了可怕的寂靜。
蘇棠梨:“。”
蘇棠梨絕望地轉身又縮到了被子裡,這次好歹沒有用被子把頭蒙住。
喻鸢徹底慌了,“我會好好學,我的活爛我知道。”
在第一次用手時,蘇棠梨哭着要把她推開,在燈光下一臉屈辱,一行清淚從眼角滑下,身體緊繃,萬般抗拒,次日發了高燒,在夢中叫她的名字,那一定是刻骨的恨意。
喻鸢知道,蘇棠梨不喜歡她。
這是一場交易,這是一場單方面的欺淩。
喻鸢把被子掀開一角,将心中潛藏的疑問盡數說出。
“我們第一次時,你……”喻鸢将她當日可憐的樣子簡單複述。
片刻後,喻鸢第一次在蘇棠梨眼睛裡看到了嫌棄和無語。
蠢貨。
“我相信你沒有經驗了。”
喻鸢徹底慌了,“我,我真的不會……”
“我不喜歡開燈。”
蘇棠梨悶悶說,“我會害怕。”
當時的蘇棠梨成年沒多久,她在圈裡看過醜惡的一面,她對那檔子事害怕得緊,可是如果對方是喻鸢,倒也沒什麼大不了了。
她是喜歡喻鸢的。
因為願意,所以被吊得不上不下時也沒把人踢開。
她話說得沒錯,她的活确實不好。
喻鸢從脖子紅到耳朵:“可是不開燈我看不清……”
“我總不能開個手電筒。”
手電筒……
人在無語到極緻的時候,真的會笑一下。
“哈。”
蘇棠梨沉默且複雜地看了一眼喻鸢,然後一腳把人踹下床。
滾。
喻鸢崩潰地把臉埋到雙手裡,她現在就想去天台上冷靜一下。
這輩子很快就會過去的。
所以蘇棠梨當時壓根不是屈辱,隻是害羞,哭也并不是感到絕望,而是被吊着急哭了!
她當時就是個混蛋,真的。
結婚五年,就這樣硬生生地耽誤了。
“棠棠,我知道錯了。”
喻鸢爬上床用額頭蹭蹭蘇棠梨的肩膀,“我真的知道錯了。”
蘇棠梨還沉浸在她的手電筒發言中無法釋懷。
“滾,我要睡了。”
“棠棠,你也不能怪我,我除了找你上哪去練技術。”
喻鸢現在的技能樹已經快點滿了,她不是五年前的傻逼,
“求你給我個将功補過的機會,包您滿意。”
清心寡欲的大美人被惹生氣了。
名貴品種貓亮出了她的爪子。
“滾遠點。”
蘇棠梨一點也不清冷,她喜歡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