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禮尚往來,再親回去麼?那是不可能的吧。宋予禮:“......”
楚稚帶着虛心求問的态度:“姐姐說,那不算是親,我也很好奇怎樣才算。”楚稚往自己心口劃了一刀:“姐姐看上去倒是很有經驗,那不如教教我。”
什麼什麼經驗,這都哪跟哪的事情,再說這種東西,怎麼教啊,還是和楚稚,宋予禮此時的腦回路都在那個,教教我,教教我。我。上面。其實她也不是很會,而且跟楚稚,很荒唐啊。
宋予禮掩耳盜鈴般:“不行!這種事情等你以後有了喜歡的人就會了。”喜歡的人,楚稚喜歡的會是什麼樣的人,男的女的她都不知道。
喜歡的人麼,就在眼前。但這人根本不知道。
宋予禮想,此時的楚稚什麼都不懂,她身為姐姐理應要教導:“這個不是教不教的問題,是必須要兩人關系很親密才能做得事情。”跟愛人之間的事情
很親密。楚稚眼中一暗:“像你跟梁娅一樣麼?”
宋予禮沒看懂楚稚怎麼把話題引到梁娅的身上:“這跟她有什麼關系。”她跟梁娅是利益糾葛,不是楚稚說的這樣。
楚稚卻不肯再提,隻是說道:“既然姐姐不願意教的話,那我隻好找别人了。”
找誰,邱藍還是白鷗,又或者那個陳海哲,想到上次楚稚去酒吧的經曆,她的心中像是車輪碾過不是滋味:“等等。”
楚稚垂眸站定看不清神色,宋予禮看着眼前的人,面容輪廓精緻小巧,唇瓣微張,小巧的唇珠很适合親吻,她的喉間咽了咽,沒有再思索究竟是怎麼到了這一步,隻是聽到楚稚說要去找别人的時候,她覺得萬分的難過,拉着手腕:“我來告訴你。”親一下也沒什麼吧,雖然她是彎的,但,教教也沒關系的吧,隻是教一下。
呼吸炙熱,氣息交纏着輾磨一瞬離開,宋予禮不知道究竟怎麼轉成了現在的樣子,但此時的楚稚就是坐在她身上,手臂微搭着她的肩膀
她的眼中帶着薄紅:“就是這樣。”眼前的楚稚那飽滿的櫻唇,晶瑩透亮,還有那一滑而過的粉舌,宋予禮低着頭不再看,現在才意識到,楚稚好像,真的,長大了
楚稚舔着唇,看上去整個人跟近乎于妖的赤狐般嬌媚,雖然達成了目的,卻仍稚色顯着:“這麼快麼。”
宋予禮的耳根燒了起來,她畢竟是個26歲的女性,把這種事情拿到台面上來講尤其眼前的還是楚稚,她還是會臉皮薄,但看着楚稚孜孜好學的态度,肯定道:“就是這樣。”不止這樣,她撒謊了。
楚稚眼中一抹狡黠劃過,鼻尖對着鼻尖,吐息溫涼的纏着,點明:“姐姐在撒謊。”
宋予禮隻覺得無所遁形,在楚稚的面前沒有任何姐姐的地位可言,以前那個聽話的楚稚去了哪裡,她眼中閃過一抹羞惱:“不許懷疑我,下去。”
楚稚知道再逗下去,可能就真的急了。
邱藍在此時敲響了宋予禮的房門,她知道老闆會跟宋小姐一起用餐,但沒想到開門的是楚稚,眼觀鼻心的遞上晚餐,“這是兩位的晚餐。”
白鷗跟随着,見開門的是楚稚,問了一嘴:“老闆,宋小姐呢。”今晚的開魚宴宋予禮沒有參加。
楚稚接過,意味深長的一眼:“她現在不方便。”
不方便的宋予禮,此時在洗手間裡跟個鹌鹑般埋着不肯出去,後悔剛才的舉動,怎麼就突然答應了楚稚那樣的請求,雖然知道有些直女也會親親抱抱這樣的舉動,但她不是阿。
更何況楚稚把她當姐姐,但她卻沒有做一個好的榜樣引導。
這樣會讓楚稚怎麼想,她不是要去占妹妹的便宜,可。她的身份跟取向很難不引人誤會。更何況楚稚現在什麼都不懂。
楚稚隔着磨砂玻璃敲了敲,裡面無人出聲,她還沒想好該怎麼面對楚稚
楚稚:“姐姐,我進去了。”
宋予禮終于出聲:“别,我好了。”門外的人影停住了腳步而後陰影變成旁白,像是離開。
一道門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宋予禮打開水龍頭看着鏡子中的人,除了耳朵帶着點紅意其它的看上去一切如常,膚容迤逦,還好,半紮起的頭發散開,遮住耳朵,這樣就看不出來了吧
推開門,楚稚正拿着手機在旁等待,見人出來上前攙扶。
宋予禮臉上的熱意剛淡去,沒想到楚稚并沒離開,又擔心被楚稚看出端倪往旁邊挪了點,:“我已經好多了,自己走也是可以的。”隻是會有些一瘸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