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要随時報平安,還有你們老闆靠不靠譜啊?”
說起老闆,徐清煙就把嚴霖搬出來了。
“你們見過的,就之前酒店的那個老闆,他人畢竟傻缺,剛好項目撞到我擅長的方面,所以我暫時給他打工。”
想起嚴霖,母親和父親的臉色又不是很好,畢竟當初是他把徐清煙帶走的。
“那個小夥子一看就不是很靠譜。”
徐清煙擺手。
“但他人傻,人傻錢多好糊弄,這樣的老闆不好找的。”
“你們放心吧,以他的智商隻能被我糊弄的份。”
兩人這才放心,就算不放心,也知道沒辦法阻止她。
畢竟她從小就太自主了。
“那你随時跟家裡人聯系。”
最終還是妥協。
“知道啦,謝謝母親,父親,我最愛你們了……”
更難得的和他們擁抱,兩人最終什麼都沒說,看着徐清煙回房間收拾好一些行李就出門了。
“對了,剛才的西瓜還挺好吃的,記得多買幾個,我過兩天回來吃。”
關門後,徐清煙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她把玩偶熊留在了那裡,帶走了玩偶熊裡的卡,還有自己的電腦。
回到酒店差不多是中午了,嚴霖等得都有些不耐煩了,煙灰缸裡的煙蒂都堆滿了。
看到的時候,徐清煙忍不住挑眉。
“我是讓你抽煙,但沒讓你往死裡抽,不要命的抽,你還真當自己沒幾天可活了?”
嚴霖一副你閉嘴的表情。
“别烏鴉嘴!”
好的不說,盡說壞的。
“和你家裡人如何了?”
嗯,徐清煙說解決了,輕描淡寫并沒有給他說細節,好在嚴霖足夠識趣,并不會多問。
“把資料給我看一下。”
嚴霖将複印件遞給了她。
看了大概十多分鐘,徐清煙放下了手中的複印件。
這起案子所有的細節才完全呈現在她腦子裡。
“你說突破口在熟人,而這個熟人是顧客,但警方調查了所有的顧客,并沒有可疑之人啊。”
在徐清煙不在的時間裡,他反複看了好多遍,發現沒有可疑的地方,那怎麼找?
徐清煙翻出其中一頁,指給了他看。
“警方查到補課這條線索,是死者的同事提供的,然後他們去查了死者的銀行流水,所以呢?
嚴霖沒聽明白。
徐清煙又翻出一頁,上面是受害者銀行卡的信息,上面有清晰的入賬流水,可以看到每個月都有一筆額外的款打了進去。
“警方根據銀行卡入賬流水确定了補課人都來自同一個人,所以去找到了打錢的主人,确定了補課的事實後對對方進行了調查,發現她沒有問題。”
對啊,就是這樣的啊,這條線索能摸出什麼來?
“那麼我請問你……”
徐清煙指了指那個入賬的流水。
“如果不止這一個客人呢?”
警方根據銀行流水來确定客人,可如果這個客人不能用銀行流水發現呢?
“不對啊,根據死者的銀行卡,以及死者老公的銀行卡,都沒有其他人的入賬收入,包括他們自己存錢,都沒有。”
因此警方才确定她隻補習過一個人。
徐清煙猜測存在其他客人,總要有個佐證吧?
“你注意到案發日期沒有?”
案發日期?
嚴霖低頭看了一眼,發現是7月15日,月中。
徐清煙又把那唯一的一個客人的記錄筆錄翻了出來。
“這個人給的證詞說,她上個月就結束了補習,那麼你猜,有沒有可能,死者在案發這個月的時候,已經有接觸的客人,正是因為結算方式是月結,所以錢還沒有打過去,導緻沒發現銀行流水呢?”
嚴霖醍醐灌頂,立刻拍了下自己大腿。
這是說得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