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煙怎麼也沒想到,第二天起來,警察就來找她了。
“是這樣的,關于昨晚上在同學宴會上的沖突,我們需要做下相關的筆錄。”
警察一來就提起及了昨晚上的沖突。
“是這樣的,今天六點的時候,我們接到了幾通報警電話,詢問後得知,昨晚上你們那起同學會和你發生過沖突的人都出了事,遭到了陌生人的襲擊受了傷。”
啊?
徐清煙感覺自己沒睡醒似的。
“其中包括賀昌隆,周興以及海陽這三人……”
周興就是班長。
“賀昌隆被人發現丢棄在廢棄的垃圾場,頭部受到重創,被緊急送往醫院,現在還沒蘇醒。”
“海陽和周興也都在回家途中被人襲擊,一起送往了醫院救治,他們沒有賀昌隆傷得重。”
“我們經過簡單的口供,得知了昨晚上發生的沖突,所以找你了解下情況。”
說完,就看着徐清煙。
“所以能說說你的行動軌迹嗎?昨晚離開飯店後,你又去了哪裡,後面發生了什麼,你的時間軌迹大概是怎樣的……”
這樣一問話,顯然是在懷疑她。
“根據海陽的口供,你昨晚上和賀昌隆發生沖突的時候,随口說了一句,恨不得敲碎他的頭,然後昨晚上他的頭就真的被人敲了……你說……是不是太巧合了?”
徐清煙:……
沒見過這麼碰瓷的。
徐清煙把自己行動軌迹都說給了警察,她從飯店回來後就直接回家了,回家後就沒再出去,唯一能給她作證的就是父母。
但因為是親屬作證,這個證據的效力是非常的弱。
“你可以可以去查昨晚上另一個男人,我不知道他叫什麼,他和賀昌隆發生過沖突,興許是他做的。”
别怪她甩鍋,畢竟她真不是兇手。
“那個人我們問過了,他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他反而說,興許是你做的。”
徐清煙:……
“所以目前來說,我的嫌疑最大?”
警察點了點頭。
“可我一個人打三個人,你們不覺得可笑嗎?”
警察立刻反駁她。
“有兩個都喝得爛醉,你要想從後面攻擊,是有得手的機會的,至于賀昌隆,根據在場人的證詞,他對你應該更沒有警惕性,畢竟他還在求你複合。”
徐清煙也想不通,為什麼那三個人都遭到了襲擊。
這是幫她?
不!
明顯就是在害她。
什麼人這麼看不慣她?
難道是賀昌隆自導自演?
警方還打算做筆錄,這時候其中一個人接了一通電話,随後過來告訴她們。
“賀昌隆醒了,他說他看到了兇手,是個男人,被賀昌隆咬傷了手指……”
沒想到賀昌隆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醒來,看來他還是有點作用。
“那好,我們就先去找他做筆錄了,之後有什麼需要的話,會再來找你确認的,請随時做好準備。”
警方離開後,徐清煙松了口氣。
“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父母湊過來詢問,剛才警方做筆錄的時候,是在卧室裡做的,沒讓父母參與。
于是徐清煙就簡單的複述了一遍,當然,隐去了她和賀昌隆的關系。
“那怎麼能怪你頭上呢,警察也真是的,懷疑你。”
母親無語的說。
“那今天家教還去嗎?”
怕徐清煙沒有這個心情。
“去,當然去。”
沒有什麼比工作更重要,再說沒什麼影響。
雖然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搗鬼。
“行,有什麼打電話回家啊。”
母親囑咐了一句。
到了家教家後,男主人熱情的邀請她進去。
“來了,今天又麻煩你了。”
态度還是非常好的。
“對了,要吃水果嗎?我給你們洗一點。”
他說着,端着一個盤子,裡面放着一些新鮮的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