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并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啊,怎麼就着了道呢?”羅岩也滿是不解,因為他已經很小心了,并沒有發現那隻表做什麼!
“它真的什麼都沒做?有時候眼睛是最不可靠的感官,過分依賴隻會引你走上歧途哦。”我用手指輕輕刮了刮他的鼻子,給他上課道。
“拿開啦,我又不是小孩子。”羅岩不滿的打掉我的手。
“額……你們怎麼說?”蹂躏了小孩一頓,我問緩過神來的辰東道。
“你們說什麼?”辰東還是有些找不到北,迷迷糊糊道。
“當我沒問。”我無奈的攤開手。
“那現在,要怎麼辦?”羅岩看着那隻巨大懷表發愁:“如果再過不去,我們就要被撞扁了。”
“走吧!”我笑着推推羅岩瘦弱的肩膀。
可羅岩卻後退,遲疑道:“走多少次都是一樣,沒用的。”
“那……這次由我來打頭陣好了,沒事的,安啦!”我并沒有像他們那樣冒進,而是小心翼翼,一步一個腳印的走。
“跟緊哦,不要再跑丢去其他節點,我是絕對不會去找你們的。”我提醒道。
而我也的确是一步一個腳印,因為在我走過的地方,是真的出現了清晰的足印,就如踏在雪地上一樣,深深的清晰可見。
羅岩他們見後都按照腳印走,不敢有絲毫的偏差。
在走出幾步後,我眼眸一眯,突然一個轉折,向左踏出一大步。
“啊!”羅岩見後就是一聲驚呼。
“幹嘛啦!你這樣我失足掉下去怎麼辦?”我回頭不滿的看着小孩兒那吃驚的摸樣,沒好氣道。
“你……你……你你你……”羅岩繼辰東之後,成了第二個口吃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