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匆匆忙忙跑到人家跟前時,人家還在忙的不亦樂乎。
“那個……同……不對,這稱呼怎麼那麼别扭?”話還沒出口,就被我自己給噎住了。
“打擾了……?”
列車員帶着職業性的微笑着轉過身,道:“請問我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
“額……”被他這一問,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切,說不出了吧。”羅岩在一旁幸災樂禍道。
“您盡管說,我們盡量滿足。”
“額,你這個工作還要多久?”我答非所問道。
“這是我負責的最後一節車廂,很快就好了。”列車員回答的很禮貌。
“這樣哦,那我們在車廂接口處等你,等你忙完了,我再跟你說。”我得好好理理,這事兒要怎麼開口。
“好,我會盡快的!”列車員說完,就手腳利索的忙開了。
我則拖着羅岩,來到接口處的洗漱台旁,讓他靠在上面。
看着正在忙碌人,我腦子飛快的轉着,這要怎麼說?
羅岩見我手托下巴,眉頭緊鎖的樣子,也有樣學樣的皺着小臉。
“你幹嘛?”看着他小大人似的樣子,我不禁好笑的問。
“你的樣子很酷,我也想學學,在同學面前裝裝逼。”羅岩一本正經的說出,不那麼正經的話。
“你……沒救了。”這麼小就學人耍酷?話說……那時候我有那心思耍酷嗎?都快愁死了的說!
就在我們還在唠嗑兒的時候,手腳麻利的列車員已經忙完了。
是說……您幹嘛那麼快啊?我還什麼都沒來得及想呢,完蛋了,這下真的要詞窮了。
不等我哀嚎,人家已經‘走’到我們跟前了:“好了,現在您說吧。”很有禮貌的問句。
“額……我想……你……能不能……幫我開下門?”我不報希望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