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你為我們遮陰,但這也不代表等人是件好事!夭壽啊~他到底還要多久?”我實在是沒什麼耐性,我對着大樹就開始抱怨起來。
“他處理完手邊的事就會來,可能碰到棘手的問題了,不要急。”藍麟風悠閑的靠在樹上,悠閑的享受午後。
“可我沒耐心啊,不管了,我來一次。”說着,我伸出食指,對着它吹了口氣:“委屈你了啊。”
然後,我閉眼在那突出的樹枝上一劃,熟悉而異樣的血緩緩流出,帶着淡淡的腥甜氣息。
“你幹嘛?”兩人又一次展現了他們的默契。
而在他們問出口後,又都被眼前詭異的景象震住:“你的血……!”
“幹嘛?有問題啊?”我不耐煩的揮揮手,使血能流出更多。
“白色的”
“……這不是合唱,你們沒必要這麼整齊。”我滿頭黑線的道:“鬼都能被接受了,血顔色上出點問題,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司徒南震驚的道:“那不是人類的血!”
“我本身就不是人……?呸!這怎麼還自己罵上了?誰規定血一定要是紅的?不是還有綠的?”
“旁觀者特有的特征是嗎?”藍麟風倒是很快鎮定下來:“你要用你們的方法召喚?”
我點點頭,示意他們後退,藍麟風将還想問問題的司徒南拉到身後,低聲道:“不要問了,那是她才有的特權,我們現在退後。”
司徒南也知道輕重,随着藍麟風退開了一段距離。
我就像送走姥姥,那晚一樣,在地上用鮮血完成了圖陣,然後将手輕輕在圖案中心一拍。
等再次睜開,黑眸不在,眼眶裡的已然換成了那雙銀白色瞳仁,我嘴裡傳來一聲清冷的低喝:“還不給老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