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緻關甯從進站的時候,就感覺不是很順利,她心裡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都是毛毛的。
等真正做到火車上的那一刻,關甯就更加後悔了。
那些隻買到站票的人,簡直不講武德,這些人在火車上隻能用一句話形容,那就是随地大小坐。
霸占着你的位置,你也沒法驅趕。
要不然座位上的老頭、老太太,分分鐘給你表演一個什麼叫身嬌體弱,什麼叫經不得一點驚吓。
好在關甯遇到的情況,也沒糟糕到那個地步,占她位置的是一個中年婦女,還是能友好溝通的。
終于成功做到位置上後,關甯才舒了一口氣,這一路真不容易啊!
她就這樣在腳臭味、泡面味交雜的車廂裡,度過了前半段車程。
等到了下午的時候,車廂裡的人都有點昏昏欲睡了。
關甯剛打了一個哈欠,就看到一個7歲的小男孩走了過來。
這個男孩面色鐵青的人,走起路來也十分緩慢,和視頻裡的那些喪屍沒什麼區别。
但這個小孩隻是路過關甯,在關甯面前停留的時間,甚至不超過三秒鐘。
所以關甯其實也沒太看清楚,隻是覺得這個小孩的情況不太對勁。
但她也沒多想,昏昏沉沉地就那樣睡了過去。
......
下午三點的時候,一聲尖叫,打破了車廂裡原本靜谧的氛圍,也吵醒了已經閉上眼睛的關甯。
要不怎麼說,愛看熱鬧是華國人的天性呢。
周圍發生點什麼,都會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去湊這個熱鬧。
車廂裡的乘客在聽到尖叫聲後,就一股腦的跑到了那節發出吵鬧聲的車廂裡去,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連關甯也不例外。
關甯距離事發地還有一段的距離,當她到那兒的時候,看熱鬧的人已經圍了裡三層外三層。
通過内層人群的描述,關甯大概知道了車上出了什麼事。
一個小孩兒,不知怎麼地,突然暴起,把他周圍的兩個乘客咬了。
關甯聽到後,就意識到這個小孩,應該就是自己中午看到的那個孩子。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孩子已經變成喪屍了。
但喪屍,是怎麼跑到車上的呢?
關甯十分想看看小孩兒的車票,看看這個人是在什麼地方被感染的。
可惜的是,關甯處于外圍,壓根接觸不到小孩。
但圍觀的人不知道喪屍的消息,見到有人發狂後,也不害怕。
一群人還圍在原地,不願意離開。
關甯有心想疏通這群看熱鬧的人,但确實心有餘、力不足。
單憑她一個人的力量,完全無法解決眼前這種混亂的場景。
關甯見實在是看不出什麼,就想着回到自己座位上。
萬一喪屍病毒,真的是通過撕咬傳播的呢?
為了保命,還是遠離比較好。
至于擊殺喪屍,那也得找一個沒人的地兒。
現在她把小孩殺了,下了火車,迎接關甯的就是鐵窗淚。
還沒等關甯走幾步,她就又聽到一聲尖叫。
叫聲之凄厲,所有人都有些頭皮發麻了。
關甯想了想,還是返回。
她想要阻止這件事情的惡化,倒也不是她同情心泛濫,主要是車上這麼多的老弱病殘,在變異人面前壓根沒有抵抗力啊。
萬一這些老弱病殘被咬,這傳染速度可不敢想。
一火車的人呢,那真是一個傳染倆,比灰指甲傳染的速度還要快。
而且這個火車還有好幾個小時才能到站,中途也隻有兩站經停站。
如果真的出現大規模感染事件,恐怕傳染速度會呈現出幾何倍數上漲。
到時候,一火車喪屍被拉到首都了。
更何況,火車的車廂是通着的,那些看熱鬧的人,都來自于不同的車廂,萬一有人感染上了,那真是一滴水彙入了大海裡。
關甯想到自己身上的日常任務,就有點想出手,最起碼先把這個小孩打暈。
她在軍事訓練基地的時候,更多的是技巧方面的練習,練習的都是以最小的力量,将敵人快速的扳倒。
近身實戰肉‖搏也練,但就訓練了幾場罷了。
在之前訓練過的基礎上,關甯看到喪屍後,就及其的想出手,試驗一下自己的訓練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