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趙德林一副柴平真想讓趙光義死是天經地義語氣算怎麼回事?
這是可以的?
不僅如此,連杜太後竟然都沒有出言喝斥。這證明什麼?
很多的事情饒是不是沒有人聽說,但誰能料到有諸多的内幕,尤其情況似乎越來越讓人不得不重視,自然也引得無數的人好奇,到底都是怎麼樣的事,才能讓趙德林在得知柴平有殺趙光義之心的時候,依然毫不猶豫的站在柴平這一邊。
事情鬧到這樣的一步,所有人都始料未及,杜太後已然道:“瘋了,都瘋了,将他們押入刑部大牢,都押下去。”
值于此時,再讓趙德林說下去,誰知道趙德林還能再說出什麼話?
“平兒若有半分差池,殺人者非三叔和祖母無疑。諸位都是見證。”有些話柴平先前都已經說過,但她說的分量和趙德林所說的分量,自然也是不同的。
正因如此,所有人都震驚無比的擡頭向趙德林,屬實想不明白趙德林這是何意?
也沒什麼。
趙德林神情淡然的迎視所有人的打量,“大周的天下歸于宋時,父皇曾許下承諾,必善待柴氏一族,今日的柴氏獨剩平兒一人。”
這話透露出的信息更讓無數人震驚,有些事縱然過去十年了,十年的光景,趙匡胤着手平定天下,靠的正是後周留下的底氣。柴家死得隻剩下柴平一個女娃娃,再沒有任何可以威脅到大宋的可能,如此若是趙家依然容不下,這趙家人,誰不得重新審視一番。
“陛下待我甚好,從無不好。德林哥哥别錯怪陛下。”柴平趕緊出面補上一句,何嘗不是在提醒在場的人們,對她不好的另有其人,她不說,不代表她心裡沒數。
趙匡胤的視線也落到趙光義的身上,自家弟弟的狠他并非全然不知,但有些事他是既得利益者。
“在刑部大牢裡行兇,真以為大宋沒有人了嗎?那不是你們該關心的。将晉王和柴郡主帶下去。”趙匡胤也知道事情鬧到這一步,不能再擴大影響了,否則他怕是也讨不了好。
這回趙德林沒有再開口。
從始至終他們的敵人是何人,他們明确着。
如此,符太後縱然一千個一萬個不放心柴平被關入大牢,自知無法改變,又能如何。
但今天捅出的事兒,鬧出的動靜如此之大,誰也不可能無視之。
反倒是被關入大牢的兩位,都是達官貴族,皇親貴胄,刑部大牢的人是一個都不敢得罪,将兩人分别安排各自一個單間,柴平特意的道:“安排相鄰的。”
趙光義聽出柴平絲毫沒有把都進了刑部大牢這個事當回事,此時也再沒有剛對外時那一份相對的溫和,陰着一張臉問:“柴郡主是真想殺我?”
柴平翻了一個白眼道:“我不是晉王,我沒有那麼蠢。況且,别人不知道我的箭法如何,晉王不知?我的箭術和武藝都是陛下親自所授,倘若我有殺晉王之心,晉王躲得過?”
此話落下,趙光義豈不明白這個道理。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趙光義道:“說來說去你還是幫着陛下。”
“晉王慎言。難道晉王不思為陛下分憂?”柴平相當好心的提醒眼前的這一位,别亂說話哦,說錯話傳到趙匡胤的耳朵裡會出大事的。後果趙光義确定能夠擔得起?
趙光義也意識到這一番話不該問。
但是,趙光義迎向柴平非常中肯的道:“原以為你一個女孩子,掀不起風浪,倒是我小看了你。”
柴平沖趙光義呲牙一笑道:“晉王過謙了。”
到這樣的地步,裝什麼相處融洽呢?他們之間從來就沒有相處融洽的時候。是以,都把彼此坑進刑部大牢了,更用不着裝了。
柴平且等人将她的單間牢房收拾出來,即進去全然沒有壓力的躺下。
趙光義一直都在注意柴平的動靜。見柴平絲毫沒有不适,他眼下的心情倒是非常的不好。柴平,壞他大事。
眼底閃過一道陰狠,趙光義确實有殺人之心,可是趙光義也知道,如今是萬萬動不得柴平。,真以為柴平和趙德林為何一次又一次的提及柴平若在刑部大牢出事,一切事情隻能是趙光義和杜太後所為,就是要讓天下人知道,她一個正直敢言,知錯而改,願意守國法的人,在他們的眼裡怕是成了禍害。叫他們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禍害。
所以,不能現在動柴平,絕對的不能。
而躺下後的柴平,對于閉眼又突然浮現在眼前的文字,若非早已習慣,怕是都要受不了。至于這個文字為什麼在眼前浮現,别問,問她也不清楚,她隻知道好像有什麼人在給她直播,她控制不了所謂的直播,文字〖彈幕嘛,偶爾看得見,偶爾也看不見。
剛剛看不見,瞧,現在又來了。
“這柴郡主真是作死啊,趙光義最是狠毒,一個連自家的親哥都能殺的人,對一個壞他好事的人,能容得下才怪。不過柴郡主喊花蕊夫人那一聲真是救命。否則花蕊夫人必死于趙光義的手裡。〗
一條相當長的彈幕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