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主,我說您這一中毒人看起來也不對勁了,要不從長安請個郎中來給您瞧瞧?”桃夭歪着頭疑惑的看着我。
我擺擺手:“去去去,你翁主我好着呢,隻是沒怎麼見過這麼帥的男子出了神罷了。”
桃夭更好奇了:“翁主,您與票姚校尉從小便認識,校尉去邊關也不過五年,容貌也沒有太大變化,該不會是翁主您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我轉身躺在床上,背對着她:“亂說,我與票姚校尉之間隻是多年未見叙叙舊罷了,哪如你說的那般。”
桃夭叉着腰:“翁主,你以前可是天天盼星星盼月亮,沒事就站在城門上天天盼着校尉随大司馬大将軍早日班師回朝呢!”
我轉過身,撅着嘴氣鼓鼓的看着她:“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桃夭趕忙行禮:“對不起翁主,是桃夭口不擇言,請翁主降罪。”
我擺擺手,起身走到了梳妝台前:“罷了罷了,很多事我都忘了,以後還得倚仗你給我講講我的過往。今日就早些歇息吧。”
桃夭一驚,走過來替我取下發簪:“翁主您不罰我?”
我轉過頭看她笑道:“罰你做甚?你與我從小情同手足,我早已把你當做自家妹妹了。”
桃夭開心笑,手上也不忘替我将頭發散落下來:“翁主您是想起來什麼了?”
我點點頭:“是想起了一些,但也隻是模模糊糊的記憶,不太全面。”
桃夭替我将床鋪好,笑着說:“那便把這差事交給桃夭,往後桃夭便多多與翁主講講!”
我走到床邊躺下,桃夭替我将紗簾放下。
我看着她說道:“好,早些休息吧,明日你還得替我梳妝,你自己記得多挑幾件漂亮衣裳、首飾和胭脂,别與我客氣。”
桃夭點點頭,謝過我,便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我轉過身也沉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