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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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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裡希聽到了這句話,回頭和雷德小聲讨論了兩句。

“前幾天我路過威廉草地街,但您似乎總不在那裡。”他說。

“是的……最近隻有魯絲——我家的女仆在那邊,我自己一直在忙學校的事。而且,過一段時間我可能會把那房子退掉。”這是我最近才産生的想法。

“原來如此。”

沃裡斯走過來,舍倫堡向他脫帽點了點頭,就告辭了。

“我幾次連接埃德斯坦先生,但并沒有找到他。所以他可能已經不在靈界,而是去了某一個世界過自己的生活。”沃裡斯說。

那聽起來是好事。

我站在父親的墓前,明知道真正的他不在裡面,但還是怕自己一走,就代表着“永遠失去”了。

我想問問他,是否該把房子退還了,畢竟他也不會回來了,而且這樣似乎也更能切斷一點與海因裡希他們的糾纏。

我有點舍不得,想把父親的房間留下來。

“父親,你說呢?”我問。

墓前的百合花在風中點頭,你不知道它是不是表示同意。因為你們已經是兩個世界,所說的早也不是一種語言了。

“羅伯特·愛德斯坦?”有兩個人來到我背後,讀着墓碑上的字,“‘我沒有離開,隻是回到了過去’。”

“‘回到過去’。”一個聲音重複道。

“我記得他,一位古希臘和古埃及的曆史學家。這句墓志銘一語雙關,暗示了他的研究。”另一個人說。

我轉過頭去,看到兩個陌生的中年男人,都穿着深色西服,戴着帽子,可能也是來公墓憑吊的。

他們脫了帽,其中金發的中年男人說:“抱歉,我是沃納·海森堡。和埃德斯坦先生有過一面之緣,——有一年我到維也納大學講座時,剛好他的課安排在我旁邊的講廳。當時……他那裡聽課的人甚至比我的講座還多,所以我有印象。”

旁邊深色頭發的男人說自己叫“奧托·哈恩”,他對海森堡說:“你的理論在整個德國也沒幾個人理解,就不要總介意講座時有幾個學生啦。”

海森堡拿着帽子向我歉身:“您一定是他的親人。我們不是有意打擾,我剛才說的都是事實。隻是想不到埃德斯坦先生已經去世,我感到非常惋惜。”

我張着的嘴半天合不攏。

“您是……海森堡?提出矩陣力學和測不準原理的那個海森堡?研究原子武器的那個海森堡?”

那兩個人十分震驚,互相望了一眼。哈恩很快恢複了常态,向海森堡說:“這個世界真的不是随機的。剛還說你的理論沒幾個人懂,馬上就遇到一個。”

我介紹了自己,和他們握了手。我們一起向墓地外面走去。

海森堡很主動地問我是否上大學,學什麼專業。我提到自己學習心理學,對他的理論隻是有耳聞,但并不了解,他表現出微微的失望。

“是誰告訴您,我們在研究武器的?”哈恩問。

也許我說得太多了,心中警惕,趕緊說隻是随口一提,“學校裡很多人認為,德國最偉大的科學家都在為元首制造武器。”

海森堡發出輕微不屑的聲音。

“我們隻是研究原子物理學,做些實驗。”哈恩說。

海因裡希和雷德站在墓地外面的路邊。我和海森堡幾人遠遠看到他們,都不約而同地停|下腳步。

“難道,您父親也為黨衛軍研究出了什麼嗎?”海森堡問。

“當然,他做了一些考古上的工作,還有人種上的溯源——”我下意識地把對方當作這個國家中一個納萃擁護者,順着他們的思路講述。

但是碰到海森堡尖銳的目光,我的思維停頓了。和我講話的不是一個普通人,他是這世界上數一數二的數學家、物理學家,他專注和清晰的目光甚至讓我想起西貝麗那一世的老師魯道夫。隻有最聰明睿智的人,才會有這樣的神情。

“沒有,本質上,應該是沒有。”我大着膽子、重新回答了這個問題。

一絲極不易察覺的輕松爬上了海森堡的臉,他再次伸出手,跟我握手。

海因裡希走上來向海森堡問好,和哈恩打招呼。他先做了自我介紹,然後提及說希拇萊最近有想法也涉及一些科技項目,希望能開發一種治療士兵的儀器。

“是嗎,怎麼治療呢?”哈恩問。

“當然是用來自另一個領域的高維能量!”海因裡希很自豪地說,“這些能量目前還沒有科學儀器能檢測出來,所以我們希望德國最頂尖的科學家能和我們合作,開發這個項目。”

說了這些,他去看海森堡,大概希望對方露出期待的表情,然後他再繼續說下去。但是海森堡根本沒有聽,他望着我們身後的公墓。

“您看,這些墓碑,像不像一個矩陣?”

我也回望那些整齊排列的墓碑,一行行一列列,确實像矩陣。

海森堡邁開步子獨自走去,仿佛身邊根本沒有海因裡希這個人。哈恩也沒有繼續話題的意思,禮貌性地用指|尖觸了帽沿,追趕海森堡而去。

海因裡希在原地站着,好半天沒有說話,直到雷德來到他身邊。

“這種人,是傲慢,還是對國家不夠忠誠呢?”他從牙縫裡擠出聲音。

雷德緊崩着嘴,過了一會說:“科學家們自恃聰明,不屑于和沒上過大學的人聊天吧。”說完向我瞥了一眼,很快轉開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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