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邊緣一座不起眼的小咖啡館裡,光線透過斑駁的百葉窗,在地面上灑下一片片光影。
黑澤陣坐在靠窗的位置,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手中的手機剛剛挂斷,他的手還微微顫抖着,臉上滿是複雜的神情。
“黑澤先生。” 一道沉穩的聲音從對面傳來,黑澤陣緩緩轉過頭,看到了工藤優作。工藤優作身着剪裁得體的西裝,面容嚴肅,眼神中透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他拉過對面的椅子,緩緩坐下,目光落在黑澤陣身上。
黑澤陣微微扯動嘴角,露出一個略顯苦澀的笑容:“工藤先生,謝謝你 —— 還讓我和新一告别。” 他的聲音沙啞,帶着一絲難以掩飾的落寞。
工藤優作微微歎了口氣,目光在黑澤陣身上打量着。黑澤陣渾身是傷,盡管努力保持着高傲和體面,但額頭上的擦傷、手臂上包紮的繃帶,還是洩露了他所經曆的磨難。
“黑澤先生,很抱歉這樣為難你。” 工藤優作的聲音低沉而溫和,“我也明白這些年你在暗處做了很多事情,你的勳章無法得見光明。”
黑澤陣微微擡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倔強:“我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 他的聲音雖然虛弱,但依舊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工藤優作微微點頭,眼神中滿是理解:“我知道,黑澤先生。你的勇氣和擔當,我都看在眼裡。可是 —— 我是新一的父親,發生任何事情,我都隻能 —— 抱歉。” 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無奈,微微低下頭,似乎在思考着該如何繼續這個艱難的話題。
黑澤陣沉默了,他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陽光灑在他的臉上,卻無法驅散他心中的陰霾。他知道,工藤優作接下來要說的話,或許會改變他和新一之間的一切。
工藤優作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飛機票,輕輕放在黑澤陣面前。“這是一張去迪拜的飛機票,那裡有安全屋。”
他的聲音平穩而冷靜,“如果黑澤先生你有其他的打算,安全屋也有足夠的錢讓你可以去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地方。”
黑澤陣的目光落在那張飛機票上,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伸出手,輕輕撫摸着飛機票,仿佛在觸摸着一個遙遠而又陌生的未來。
“你的意思是,讓我離開,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新一的面前?” 黑澤陣擡起頭,直視着工藤優作的眼睛,聲音中帶着一絲質問。
工藤優作沒有回避黑澤陣的目光,他微微點頭:“是的,黑澤先生。這對你們都是好事。新一有他自己的道路要走,而你,也應該有一個新的開始。”
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盡管他也能感受到黑澤陣心中的痛苦。
黑澤陣的手緊緊握住飛機票,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更多的卻是無奈:“工藤先生,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在拆散我們!” 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着一絲顫抖。
工藤優作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忍:“黑澤先生,我也不想這樣。但你和新一之間的關系,太過複雜。你們的立場、你們的身份,都注定了你們無法在一起。”
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苦澀,作為父親,他何嘗不想讓兒子幸福,但他更清楚現實的殘酷。
黑澤陣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他松開手,飛機票緩緩飄落。他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似乎在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
“工藤先生,我可以走。但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 黑澤陣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透着一絲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