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乎是變得更加糟糕了——
又死人了——
第四個。
這回不是水手,而是一個男人。
說起這個人,工藤新一還是有點印象深刻的——
那個在晚宴中調戲女侍者又被天數鏡子數落的男人。
這個男人死在豪華客房的走廊外。
工藤新一在江戶川柯南的道具幫助下,來到了這位死者的死亡地點。
或許是因為事情太過突然,所以到現在還沒有人處理案發現場。
再加上豪華客房裡面住的人都是非富即貴,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這些大人物最怕的就是惹上什麼不該惹的麻煩。
所以在得知屋子外面的走廊死了人以後。一個一個都是把房門閉得嚴嚴的,生怕這案件扯上他們一點。
傑克船長對這個男人的死亡感到焦頭爛額,并且束手無策。
如果死的隻是普通的水手或者沒有身份地位的平民,傑克船長還能夠把這件事情壓下去。
但是現在——
事态發展俨然朝着一發不可收拾的方向發展了。
死的這個男人是一個澳洲來的大富商,是一位有影響力的大人物。
這樣的大人物死在船上可是一件大事,如果處理不好,别說船長的榮譽,就算是性命估計也交代在這裡了。
傑克船長在自己的船長室裡焦躁不安地來回踱步,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上寫滿了焦慮與憤怒。他的雙手緊緊握拳,時不時地揮舞一下,仿佛在向那看不見的命運抗議。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絕望與不甘。
突然,他停下腳步,擡起一隻手,狠狠地揪住自己那花白的胡子。他的手指用力地拉扯着,仿佛要把心中的憤怒與無奈都發洩在這可憐的胡子上。他的嘴唇微微顫抖着,發出一聲低沉的怒吼:“該死!”
傑克船長的内心如同洶湧的海浪一般翻騰着。他回想起自己漫長的航海生涯,那些曾經的榮耀與輝煌此刻都變得黯淡無光。
他不甘心地在心裡質問上帝:“為什麼?為什麼要讓這四起兇殺案發生在我的船上?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這最後一次航行?”他的聲音在心中回蕩,充滿了痛苦與絕望。
他松開揪着胡子的手,無力地垂落在身體兩側。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仿佛在這一瞬間,他失去了所有的方向。他緩緩走到窗前,望着外面那波濤洶湧的大海,心中充滿了感慨。
“我一生都奉獻給了這片海洋,我從未犯過任何錯誤。為什麼在我即将退休的時候,要給我這樣的打擊?”傑克船長自言自語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仿佛在這一瞬間,他蒼老了許多。
他轉過身,再次在船長室裡來回踱步。他的腳步沉重而緩慢,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他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那四起兇殺案的場景,那些血腥的畫面讓他感到惡心和恐懼。
傑克船長明白——
現在事情已經瞞不住了。
為今之計,最重要的在于要把整件事情的主動權握在自己的手裡。
也就是說——
要抓到兇手。
隻有在下一次悲劇來臨之前抓住兇手,那些住在豪華房間裡面的“大人物”才會重新認可傑克船長。
隻要這樣,傑克船長就可以保住自己現在想要的一切。
“我一定要找出兇手,不能讓這件事情毀了我的一生。”傑克船長暗暗發誓,他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鬥志。
他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放棄,他必須要為自己的榮譽而戰,為這最後一次航行畫上一個圓滿的句号。
傑克船長站在船長室中央,那原本堅毅的面龐此刻被陰霾所籠罩。他緊緊皺着眉頭,眼神中滿是焦慮與不安,雙手無意識地在身前交握又松開。他再次回想起那四起令人膽寒的兇殺案,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他很清楚,自己雖在航海方面有着豐富的經驗和卓越的領導能力,但探案絕非自己的特長。這麼多年來,他在海上面對過狂風巨浪、海盜襲擊等各種艱難險阻,卻從未遇到過如此棘手的謀殺案件。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那些死者的慘狀,以及可能隐藏在黑暗中的兇手的身影,這讓他感到不寒而栗。
就在傑克船長陷入沉思之時,突然,一陣沉悶的敲門聲打破了這片寂靜。那聲音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召喚,在這封閉的船長室内顯得格外突兀。
傑克船長的身體猛地一震,他的眼神瞬間變得警惕起來。他緩緩地轉過身,望向那扇緊閉的門,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是誰在敲門?”他大聲問道,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
然而,回應他的隻有那不斷回蕩在屋子裡的恐怖敲門聲。那聲音一下又一下,節奏穩定而又充滿壓迫感,仿佛是一個無情的惡魔在不斷地叩擊着通往死亡的大門。
傑克船長咽了口唾沫,他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慢慢地朝着門口走去,每一步都顯得無比沉重。他的眼睛緊緊地盯着那扇門,仿佛要透過它看到門外的神秘訪客。
随着他的靠近,那敲門聲變得更加清晰可聞。每一次敲擊都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他的手微微顫抖着伸向門把,卻又在即将觸碰到的時候停了下來。
“到底是誰?回答我!”傑克船長再次大聲質問,然而依舊沒有任何回應。隻有那恐怖的敲門聲在持續不斷地回響着,仿佛在嘲笑他的無力和恐懼。
傑克船長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緊緊握住門把,緩緩地轉動着。随着門把的轉動,那敲門聲似乎也變得更加急切起來,仿佛門外的存在迫不及待地想要沖進來。
門緩緩地打開了一條縫隙,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傑克船長的心跳幾乎要跳出嗓子眼,他緊張地透過縫隙向外看去,卻隻看到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