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喝完一瓶水,扔掉瓶子,也在兩個女警的看護下朝着廁所走去。
廁所裡的燈光昏暗,牆壁有些發黑,殘留着火燒過後的痕迹。
小倩進門後打開第一個隔間,發現門鎖是壞的,于是她有些羞澀的對兩個女警道:“門關不上,你們出去等我行嗎?”
女警皺眉,去拉隔壁的門,卻發現門被鎖上了,好像沒有對外開放。
掃視了一圈,見廁所裡也沒有窗戶,女警便放心的走到了女廁外面等候小倩。
她們出去之後,小倩也沒有關上自己這個坑位的門闆,而是慢悠悠的解褲子,蹲下——
聽見隔壁的響動,徐老爺子激動的跪在了瓷磚上。
廁所裡面空間狹小,他隻能屁股朝着門闆,手腳趴在坑位的兩側,身體下沉,像個癞/□□一樣,趴伏在滲透着臭味的坑位之上。
或許是因為欲望即将得到滿足,老人的嘴角不由得勾起,呲出了滿口黃牙。
他臉上挂着淫/邪的笑容,透過門闆的縫隙,側目偷偷望去——
昏黃的光線從逼仄的縫隙之間滲透出來,借着點點微光,老人并沒有看到自己幻想中的白屁股,而是意外對上了一雙漆黑眼睛!
那雙眼睛沒有一絲眼白,它們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老人,眼珠一動不動,仿佛來自幽冥地府的使者,正透過這狹小的縫隙窺視着邪惡的人間!
看到這雙詭異的眼睛,一股寒意從徐老爺子的脊梁骨上猛地蹿了起來!
他驚恐的瞪大了雙眼,試圖起身逃跑,可是心髒卻仿佛被一隻冰冷的大手緊緊攥住,瞬間停止了跳動……
嘩啦——
廁所響起一陣沖水聲,女警打開門,看到小倩從廁所裡走出來,廁所的門闆還維持着關門之前的弧度,沒有過絲毫的移動。
漂亮女生捏着檢測樣本走出來,雙頰紅潤透亮,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
她們去窗口提交了樣本,然後又一起回到二樓,全程老老實實,沒有出現絲毫意外。
阮軟和李萍又熬了一個多小時,就到了換班時間,她們把工作跟周輝和老李交接好,就結伴朝負一樓走去,張靜的骨灰被杜鴻文放置在停屍房了。
路過一樓大廳的時候,她們看到烏蘭和徐悅正在角落裡說話,烏蘭表情不好看,徐悅也闆着一張臉,神情刻薄。
而且奇怪的是,徐悅的頭頂上竟然打着一把黑傘。
阮軟在學校裡學過,室内打傘,是招鬼的一種辦法。
她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感覺有些不太妙,“徐悅這是想幹嘛?”
“烏醫生說,民間有一種傳聞,說是人之所以會變成植物人,是因為魂魄脫離了身體。”
杜鴻文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替阮軟解答疑問:“徐姐想把她母親的鬼魂招回來,烏醫生勸她不要在醫院裡搞得太明目張膽,倆人因此鬧得有點不愉快。”
“招鬼……”
李萍眼睛一亮,忽然被啟發了思路,轉頭對阮軟道:“這是個好主意!我們幹脆把張靜招出來問問不就一清二楚了?!”
“什麼?!”阮軟一聽這個方案臉都白了,急忙擺手道,“不行不行,我可不敢!”
聽到阮軟的拒絕,李萍還沒說話,杜鴻文就先不同意了,“這有什麼不敢的?!作為祖國未來的接班人還能怕這點困難?!”
說着,他就一拍胸膛,語氣豪邁的對李萍道:“她不來我來!我讓你們看看黨員的含金量!”
“……”
李萍無語的對阮軟道:“我現在相信你不是秦始皇了。”
要是領主都這麼紅色,那怪談規則早就改成二個維護四個意識了。